帝王薨逝,举国哀悼,八方诸侯前来吊唁。
百官诸侯面前,海福宣遗旨。
遗旨内容为:昭仁太子萧玉煊择日登基,太后娘娘傅锦心垂帘听政。
这些穿着丧服的官员中,锦心看见了李锤与何书的身影。
禁卫军统领是方廉佑。
而谢琰与范丞早已被清出朝堂。
这些都是萧绪为她做的,同时也是为百姓做的。
海福念完圣旨欲退下。
“慢着。”
沐候爷突兀的声音伴随着他的脚步走出队列。
锦心诧异的看向沐候爷,道:“沐候爷什么意思?”
“这道圣旨不能作数。”
沐候爷一语破天惊。
百官皆面面相觑。
日光下,露台上,萧绪的棺椁散着凄冷的光辉。
着孝服的锦心站在目光聚集焦点处,面对着百官压迫的气势,显得有些孤掌难鸣。
她身旁是年仅四岁的萧玉煊,同样被所有人的目光宰割。
她害怕、无助,有种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
她怨恨棺中躺着的人,她恨他将她推在众矢之的同时,他则抽身而去,不能帮她和煊儿扫清障碍。
她恨他,却又想念他,她多希望这只是一场梦,梦醒了,他依然活的好好的,依然用他宽大的羽翼护着煊儿,护着她。
再怎么想逃,她也逃不了,亦不能逃,不管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她也必须迎头而上,就算不为了自己,也要为煊儿而战。
这是站在高位必须经历的劫,此劫生死一线。
“为什么不能作数?莫非沐候爷想要造反?”锦心强装镇定。
沐候爷站在百官首位,锦心的正对面。他突然甩动衣袖,手指指向棺椁,正色道:“这个人非皇室血脉,乃乱臣贼子,他的遗旨不能作数,更没有资格进入皇陵。”
百官愕然,诸人面色各异,竟无人出来阻拦沐候爷。
惟有在官员末位李锤与何书,他们两人面色分外担忧。
锦心心中阵阵慌乱,她对于这些官员心中是何想法没有半分底。
她压着心中的慌乱不安,故意拿腔作调,道:“沐候爷可有证据?御前放肆作乱,本宫定你冒犯天子之罪,其罪当诛。”
沐候爷闻言,脸上无丝毫慌乱,依然振振有词道:“本官今日拨乱反正,何来冒犯天子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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