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花枝也看出了几个男人的疑惑,一脸鄙视的说道:“几位爷不会以为女人就只保养一张脸就够了吧。”
“难道不是吗?”四个人,同时在心底反问着。
没等他们将心底的疑惑问出来,黎花枝嗻嗻的砸吧了两下嘴唇,看着屋里虚心求教的四个男人,笑的花枝乱颤,“四位爷,你们想象一下,一个面容宛若仙子的女人,脱光了衣服,露出来的不是光洁如玉的肌肤,而是一身摸上去都扎手的身子,你们确定你们真能下得了手?”
“噗——”
“咳咳,咳咳,咳……”
屋里四个男人一听这话,集体喷了,云谦墨更是一口气插了呛了水,咳得满脸通红,黎花枝一见,忙假惺惺的给他拍着背,却被云谦墨一把佛开,看着她睁圆了一双凤眼,“一个妇道人家,说的这是什么话!”
四个男人被说的尴尬至极,黎花枝却不以为意,“我这说的是事实,难道三爷你真能下得了手,那我可佩服了。”
“你!你这个女人,真不知道文洋他喜欢你什么?”云谦墨气极,指着黎花枝半天才挤出这么一句话来。而云子轩,秦玉涵和陈凌云三个,却被这一幕笑的形象全无。
就在云谦墨大有甩袖而去的趋势时,门口却响起了敲门声,三个人这才停住了笑声。不一会儿,琴棋书画四个丫头就依次进来了。
四个丫头拿出手上的账本,黎花枝粗粗翻看了几页,立马就呵呵的笑个不停,“没想到啊,没想到啊,这么一会儿居然就有十万两银子了,嗻嗻,京城的女人真有钱!”
黎花枝感叹完毕,也知道今天这开张一事,也就算顺利结束了。
而且此时,已经过了午时,宾客们大都在蝶蜕坊里吃饱喝足了,黎花枝也不再和四个男人继续扯皮,放任着他们自行离开,又去了一楼大堂的门口,笑盈盈的开始送客。
一刻钟过去,蝶蜕坊里的宾客,除了几个立马就想要做护理的女人外,大都已经送走,黎花枝也总算从繁忙中解脱出来,从对面的望江楼叫了一桌饭菜,把十四个丫头都叫来吃了午饭,便将蝶蜕坊里的事物交给了一月打理,自己托着疲惫的身子回了文府。
至打蝶蜕坊开张之后,转眼间,京城就迎来了今年的秋季。在京城,一入秋季便是见天的秋雨,时断时续。
正所谓,一层秋雨一层凉。直打前些天的一场霜降之后,空气中便有了寒冷的意味,尤其是晨起晚落的时分,薄棉锦衣也可以上身了。而黎花枝和文洋他们,从家里带来的衣物,都是夏季所穿的轻薄衣物,早就不能抵御秋日里一早一晚的冷风。
好在,蝶蜕坊现在已经进入了正轨,生意也很稳定,黎花枝把一切交给了一月,自己只需时不时的上店里看看就成,时间一下子就多了起来。
于是,她便去第一庄的布匹店里,挑选了几块上好的料子,和晚玉一起窝在家里赶制着这时节要穿的薄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