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公子,您有话就好好说。”
陶阳已经被他缠得有些不耐烦了。
这分明就是故意的,往常酸他两句,打发他走就算了,今儿死乞白赖怎么说都不走就是来闹场的。
“爷在这给你说半天了!”
魏靳伸出食指,十分无礼地指着:“让那个唱花旦的给爷出来!接着唱!”
“方才陶某言名,小学徒病了,唱这一场就回去歇着省得伤了嗓子。”陶阳道。
“管你这些!”魏靳一挥手,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伤了就伤了,让人出来!”
“您母亲是名伶,这花旦一定不在话下,不如您回去请请?”陶阳笑得满目春风,话里透着蔫坏的本性。
周围的人都笑着,这位心高气傲的魏公子哪里有闲心去想这些意思;上前两步,笑得十分恶心人,道:“要不你给爷唱两句?”
少爷脸色一黑,刚要张口训斥,这臭不要脸的玩意儿抬手就往陶阳下巴给撩了一下子,轻浮得不像话!
莫说陶阳从不唱女角儿,就是唱也不是伺候给这种人听的。
没等他指尖儿离远,少爷一把拍下了他的手;陶阳正巧往后退了一步,抬腿就是一脚踹去。
“陶阳!”魏靳摔倒在地,由小厮扶着站起了身,说了些辱人耳目的话。
“您啊,茶喝得都有些醉了。”
陶阳挂着一抹冷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来人!”少爷一声怒斥。
“给我赶出去!”
他可没有那样多的耐心,别的不用多说了,先把这小杂碎轰出去再说!
他母亲也算是小有名气,怎么就教出了这个嘴贱恶心的玩意儿。
这一场孰对孰错,看官们只要没瞎都晓得里头的弯弯绕绕;闹事砸场子不说,对咱陶老板这么个脾性,不打不足以平民愤。
闲人散去。
“你怎么来了?”陶阳笑道。
少爷仍旧气恼着,胸口一股气还没平,道:“让你一天天不回家,在麒麟剧社还能让人给欺负了。”
他太了解阿陶,京剧神童不是白喊的;打小就陶阳能和大先生说到一块儿,其他的孩子们哪怕是这长大了,也是敬畏有余,底气不足。
哪里是没本事护着自个儿,分明就是一退再退,退无可退了才说两句话的。
“这是戏园子,嚷了出去还不是咱们丢人?”陶阳心里感动,放柔了声来劝慰咱大少爷。
“哼!”少爷收了股阴沉,冲着咱们阿陶使起小性子了。
那就是不生气了。
“好啦。”陶阳拉住他手腕儿,两人同步并肩。
“咱们回去找一趟辫儿哥。”
“哎呀!”少爷气恼着,一打袖口,跟的牙痒痒:“你就不能陪我吗!”
两三天都没怎么见,有了空闲也是关心麒麟剧社关心书院,就是不知道关心关心自己的枕边人。
你说这上哪说理去。
“我是有要紧的事儿要说。”
陶阳无奈扶额:真是个大傻子。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