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留,引狼入室。
昨儿夜里二爷气恼着,出了屋门上陶阳他们屋里坐了会儿。陶阳是个明白人,一看他那副样子就明白了,除了杨九馕谁能让咱云二爷这么无奈。
陶阳给倒了杯茶,说了通白日里的那些事儿,要紧的还是庄儿说的那些话。陶阳四两拨千斤地转了话头说庄儿以下犯上,掌嘴了;同样的事儿和二爷这么一说,他自然是不好哄骗过去的,当时就气得不行了。要不是陶阳拦着,昨晚庄儿的脑袋就落地了。
陶阳这回这么有耐心,不用说也知道是和咱们大少爷沆瀣一气的。他是打小爱戏弄人,那也是只对自家弟兄,那些不知打哪儿来的闲杂人等压根儿就不入眼,哪里还会想法子绕着弯儿去收拾。
“这些人都过分多少年了。”少爷道。
“技不如人还心有不平。”
他是越来越有当家人得样儿了。
“不收拾不足以平民愤。”
“碍着情面儿不撕破脸,还不许咱反击吗?”一想到那些个人造谣生事,无中生有地抹黑德云书院,他就恨不得让人撕了那些嘴。
能处就处,不能处,死远点儿。
“随你们。”二爷一背手,三人已经走出了影壁。
“趁早啊,看了心烦。”他什么都可以不管,但不能不在意杨九。
那可是他的小媳妇儿啊,他的人还让外人给欺负了,跟谁俩呢?
这些日子里,盛京闲言碎语越来越多,比起当年两人定亲时还要多,分明就是有人刻意引带百姓闲话。
九馕耳根子软,看着不上心,其实句句都听到了心里去憋着自个儿难过;谁也不给说,包括她辫儿哥。
杨九攀高枝?这都是什么丧良心的话,当初受伤那会儿谁站出来了?没别的,咱云家二爷送您去和阎王爷攀亲戚。
看咱们二爷的意思就算是点头了,少爷终于舒心一笑,拉着二爷的手谢了声。
玩儿嘛,不用心都对不上人家昼夜不停编瞎话的那股劲儿。
三人同时出了门,马车都在府门前侯着,这刚要挥手作别各自忙碌,巷口驾了匹马出来。
这是书院的小厮,下马行礼。
道:“少爷,先生让您赶紧去一趟。”
每日里都要去的,今儿派人来催了,那必定是有什么要紧事儿了。
陶阳皱眉,问:“知道什么事儿吗?”
“听说…听说…”小厮有些欲言又止,抬头看了眼三位爷,低声道:“表少爷调戏了婢女…”
“谁?”二爷一问,神色里满是不相信:“胡说什么呢!”
大楠那小子长这么大的喜好,八成也就是和九龄打一架了,他要是有心思调戏姑娘,老早娶媳妇儿了!
这书院里哪有什么姑娘,除了厨娘也就那一个了,陶阳攥紧了衣袖有些气恼;有些人承受不起你的恻隐之心,弄死才是最好的结局。
“也…也不是…”小厮挠挠头,有些憨气:“婢子是说和表少爷定了终身,表少爷不认,她就说表少爷…”
翻脸不认人。
“咱们先去。”少爷拉上陶阳,转头对二爷正色道:“您就不用了,交给我们了,放心去忙活吧。”
“看着点儿。”二爷点点头,不再多说;目送他们上了马车远去。
有些人就是这样,你不管人家就得寸进尺。你想给人家留点情面,收拾收拾就算了,人家却一心要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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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先生总说:使我洛阳二倾田,安能配六国相印。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