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觉天下人都将矛头对准他,懂吗?”
夏瑶枕着杨追悔的胳膊,道:“你当我是个不懂事的小孩吧。”
“谁说你是小孩,都可以生孩子了。”
杨追悔调侃道。
“那也得等到大仇报了才生。”
夏瑶认真道。
“十月怀胎,这话对不对?”
“嗯。”
“那,若我答应你十个月内一定可以替你报仇,是不是今晚我们便可以行房了?”
杨追悔一脸的坏笑。
夏瑶脸一红,胳膊肘子撞在杨追悔下巴处,疼得杨追悔整个人缩起来。
面对如此暴力的夏瑶,杨追悔说话还真得收敛一点。
也许是白天过于疲惫,夏瑶没一会儿便睡着了,更主动贴着杨追悔,杨追悔却不敢乱动,生怕又挨打,搞不好下巴会脱臼,更可能连大鸡鸡都不保。
沐浴完毕的阮飞凤和小柔躺在一张床上,她一直睁着眼难以入眠,一个个往日画面在她脑海里播放着,让她感到分外揪心,她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见小柔还未睡着,阮飞凤轻轻抓着她的手,道:“你是想一直留在这儿,还是回老家?”
“我想一直跟着夫人,是夫人救了我们的性命。”
“那你也想回去了……”
搞不懂阮飞凤话中含意的小柔许久都不敢回答。
“睡觉吧,但愿明天有个好天气。”
阮飞凤帮小柔盖好被子,却没有顾及自己裸露在外的身子。
“夫人也早些睡。”
小柔呢喃道。
“嗯。”
嘴里应着,阮飞凤却完全没有睡意。杨追悔那席话一直在她脑海里回荡着,她偶尔还会记起和杨追悔交媾的画面,那种激烈至极的交媾让她陶醉不已,她隐约觉得杨追悔的大肉棒还在自己下体抽chā着,寂寞的熟妇哪能忘得了将她整个淫穴都塞得密不透风的大肉棒啊?
半个时辰后,阮飞凤终于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阮飞凤便惊醒,浑身是汗,见天才蒙蒙亮,小柔还未睡醒,阮飞凤便轻手轻脚地翻身下床,撩开床帘,走到窗前,她将手伸进亵裤内,在阴户随意一摸,早已湿润不已。
当她收回手时,指上都是散发着靡香的淫水,这是做春梦的结果,而梦中男主角是那个勇猛无比的杨追悔,阮飞凤则变成那个摆出各种淫荡姿势的荡妇。
“好久没做这种梦了。”
阮飞凤淡淡一笑,已知道自己将如何选择迷茫的未来。
走进自己的屋子,杨追悔和夏瑶正坐在床边聊天。
一看到阮飞凤,有点猴急的杨追悔便问道:“岳母,如何?”
阮飞凤坐在镜子前,拔下金钗,一头乌黑长发落至腰际,她拿着木梳仔细梳理着,道:“我听你的话。”
(这句话的深层含意是不是说阮飞凤可以任由自己摆布,想插就插?
若夏瑶没在这儿,杨追悔绝对象恶狼般扑过去,把阮飞凤当早餐大嚼特嚼,可她在这儿,杨追悔也只能收敛点,道:“岳母,你在这儿生活了十五年,应该很熟悉,所以应该是我们听你的话才对。”
阮飞凤理顺黑发,盘起,用金钗插好,起身道:“那这次便由奴家做主,等这边的事都解决了,以后该怎么办,奴家都听杨公子的。”
杨追悔鼻血都快喷出来了,眼角斜视夏瑶一眼,见夏瑶满脸不高兴,他只好干咳两声,道:“现在离午时只剩两个多时辰,时间紧迫,岳母要我们怎么做?”
阮飞凤捏着木梳,道:“从这里往东走四百余步有口枯井,这井被称为蛊井,蛊井算是野人女真族的禁地,除了巫王的命令,谁都不能接近。里面有各种蛊,有毒无毒都有,算是蛊的大巢穴,而巫王要的蛇蛊也在那里。他午时会让蛇蛊进入陆炳体内,蛇蛊会钻入他的大脑控制他,之后陆炳将只听从他听到的第一个声音的吩咐,一直到蛇蛊被取出,或是他死为止。”
“夫人的意思,是要我和杨公子到蛊井将蛇蛊抓来?”
夏瑶反问道。
“差不多是这意思。”
“这可能吗?”
杨追悔脱口而出。
一只金蛊就将杨追悔吓得半死,一只春蛊让杨追悔兽性大发,若一群蛊钻进他的身体里,他还不被搞死啊!
“呵呵,我可没要你们下井去找寻蛇蛊,我会告诉你们如何将蛇蛊从蛊井引出。”
阮飞凤站起身,继续道:“不过在那之前,你们必须想办法解决那儿的两名女巫卫,她们随身携带毒蛊,不小心便会中招,也许连蛊进入你们身体里,你们都还不知道。”
“那怎么办?”
杨追悔忙问道,他认为阮飞凤绝对有解决的办法。
阮飞凤取来蛊炉,放在桌上,道:“第三层有蛇蛊爱吃的蛊蛋,只要放在蛊井前,蛇蛊会自己钻出来的,不过为了防止蛇蛊溜走,井口洒有雄黄。你们解决了女巫卫后,还必须清除雄黄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