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勒的红肿有些刺痛。
余醉扔过去一件衣服,看着男人咬紧牙一声不吭的扶着墙站了起来,费力的张开手把衣服围在了自己身上,妖艳的脸庞上布满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到了地上,唇瓣苍白的抿在了一起。
“带他走。”
余醉对着进来的两个保镖说道,自己抬脚下了楼,这栋别墅只是不起眼的普通别墅,离闹区还有一段距离。
季维坐车上没有说话,双腿根本没有知觉,整个人都是麻的,也许比起身体上的麻痹,他更觉得自己那颗心都是麻木,没有知觉的。
“你再摆出这幅死人表情,信不信我现在就让那群保镖上了你。”
余醉有些火大的扳过人的脸,眼里沸腾着滔天愤怒,不知想到什么眼里一深,放开了人闭着眼睛安安静静的靠座位上。
季维把自己圈着,想到刚刚的一切脸色有些苍白,说不怕那是假的,他怕,怕的整个人都有些发抖,怕那群人真的就当着席湛的面把他轮了。
从小他就知道,想要的就去争取,哪怕是当个恶人也好,当个好人是没有好报的,就像他的母亲一样。
他永远忘不了那晚母亲凄厉的叫声,叫到最后什么都已经喊不出,那些人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着,嘴里不停的说着污言秽语。
母亲是个普通的教师,爱上了刚从国外回来的风定,却不知道她从一开始就被那个男人骗着走,什么未婚,什么普通人家,通通都是假的!!
风定的老婆知道的时候当着全校人的面骂母亲是个贱女人,勾搭别人的老公,他永远忘不了那个女人的嘴脸,高傲的像是一只孔雀,而母亲,卑微的抱着他,忍受周围异样的眼光。
那个时候他就知道,懦弱的人是没有好下场的,那晚上他被母亲藏在一边的垃圾桶里,忍着没有哭,看着一个个流里流气的男人来了又走,来了又走……
到最后他才爬了出来,抱着母亲浑身都在抽搐的身体,冷静的掐死了那她,活着,比死更痛苦。
季维害怕的缩成了一团,明明那个时候目睹了母亲失败的爱情,他为什么还要去喜欢上一个人。
汽车缓缓的停在了余醉的别墅,余醉率先下了车,扭头看到嘴唇苍白,眼神空洞的男人,鼻孔里“哼”了一声,现在倒是知道怕了。
到了浴室,余醉直接把颤抖着唇瓣的男人推了进去,故意放了冷水,看到男人冷的一个哆嗦,心情莫名的好了些。
转身回到客厅,拿过桌上的烟幽幽抽了起来,眼里浮浮沉沉,不经历绝望,这个男人又怎么会听话,呵,早就知道席湛那个男人不会手下留情了。
良久,浴室的门被打开,余醉看着洗干净出来的人,眼里闪过一丝趣味,直接把人拉了过来压在身下。
“季维,你进唐起的第一天说了什么?还记得你签了什么合同吗?嗯?”
季维眼里都是慌乱,看到男人突然变得危险的瞳孔挣扎着想起来,可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
“看来是忘了啊,那我来告诉你,你签的是……卖身契,一个被仇恨充斥的人如今为了那可笑的爱情放弃仇恨,傻不傻?”
余醉眼里带笑,眼神深处却是没有一丝的笑意,鼻子在对方的脖子里嗅了嗅,狠狠的咬了一口,尝到了血的滋味才住了嘴,伸出舌头慢慢悠悠的舔了起来。
屋子里安静的可怕,季维觉得这个男人就像一个吸血鬼,嘴角带着残留的血渍,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和女人做过那么多次,却是不知道男人的身体做起来什么感觉。”
季维听到这句话整个人一惊,被男人死死的箍住了手动弹不得,还没反应过来,便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撕裂了一样。
脸色顿时惨白,恐慌的把依然带着笑意的人看着,连唇瓣都失了颜色。
“你……你出去,求你……”
余醉额头冒汗,也不好受,缓了一会儿才强势的捏着人的下巴,想到什么突然开了口。
“平时装的经验挺多的样子,这么涩,原来还是第一次。”
季维痛的整个人都失去了知觉,这个人什么都不做,直接就那么横冲直撞的进了来,痛的他所有的神经都“哧哧”的着了火一样。
余醉看着身下的人,发现对方脸色惨白,整个人像发热体一样,身体蒸发出的水汽氤氲着他的睫毛,心里一叹,离开了对方的身体。
“很痛?”
季维痛的抽筋,咬着牙差点没忍住哭了出来,听到男人的声音怕对方又乱来,眼眶泛红的点了点头。
余醉蹙眉,看到对方的样子不像是作假,心里有些奇怪,他平时也是这么对女人的,怎么没看到那些人痛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