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安喜已经顾不得去追贾琏,却见一侍卫手执长剑,犹如灵蛇一般向自己缠来,剑招绵绵,犹如巨浪翻滚,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当看清这个侍卫的长相之后,安喜越发犹如见鬼!程河,此人不是被引开了么?
安喜心中虽惊,变招倒还不慢,知道不是程河对手,越发手爪下沉,想抓住贾琏来做人质。
贾琏心有余悸,哪里肯给安喜第二次机会,急忙奔开,抬头一瞧,见司徒珺已经被人捂嘴拿住,心中大急。
另一侍卫拿住司徒珺,却见程河突然现身,贾琏又没被拿住,也是心中大急。他原本是要将司徒珺投入不远处的莲花池的,但见此刻形势紧急,担心贾琏叫出声来。心道:我一旦被人捉住,必死无疑,不如拧断了手上这个的脖子,再杀了贾家那个坏事的小崽子陪葬。
恶向胆边生,那侍卫便要手上用力……
接着便是右手微微一痛,一枚牛毛针无声无息的扎入那侍卫的手背,那侍卫顿觉半身无力,握着司徒珺嘴的右手无力的垂了下来,不用想便知道牛毛针上被人喂了毒。
侍卫惊恐之下,铤而走险,趁左手还有些许力气,将司徒珺提了起来,朝太湖石上摔去。七岁孩子,自小金尊玉贵,哪里经得起这个,这一撞若是撞实了,九皇孙只怕会当场毙命。
但是飞针伤了侍卫的人,既然能将牛毛针使得出神入化,要伤侍卫的右手便不会伤到被他捂着嘴的司徒珺,可见其本事,哪能给侍卫这样的机会。
只见人影一晃,一人已将司徒珺抄在手中,正是侍卫胥岳,也就是北斗副指挥使许岩。
这一连串的变故突如其来,司徒珺吓得魂飞魄散,哇哇大哭起来。
而此时,程河也已经将安喜拿下,将其双手剪在身后。安喜疑惑又愤恨的盯着贾琏,总觉得这小子充满了古怪。程河将安喜被剪在身后的胳膊一提,安喜一声惨叫,顿时胳膊脱臼。接着,程河一脚踢在安喜身上,安喜重心不稳,向前既跌,啃了一嘴的泥。
安喜本能的呸呸两声,程河似乎怒极,打定了主意不让安喜好过,一个箭步冲上,双手一措,使的却是分筋挫骨的法子,将安喜的下巴措脱了臼。
初时,安喜只当程河故意折磨自己泄愤,直到此刻,才知程河这连绵不绝的手法用意多深沉。安喜口中原本有一个毒囊,若是事败,便咬破毒囊自尽,好过吃尽苦头。
但是即便是死士,也总是想偷生的,事败的第一刻,安喜没想到自尽,但是程河踢他那一脚却也是故意算计的,凭谁啃了一口泥,第一反应都是呸呸的将口中泥沙吐出,程河却在此时趁机措开了安喜的下巴,等安喜明白过来,要想咬破毒囊自尽,却是不可能了。
而安喜跌倒地上那一刹那,许岩也措开了那侍卫的下巴,同时袖子向贾琏脸上拂过,贾琏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不记得事了。
司徒珺的哭喊之声引来了附近的侍卫,回去拿笼子的宫女赶来时,听见司徒珺大哭,又见两个侍卫模样的人押着安喜和另一个侍卫,贾琏昏倒在地上,大惊失色下,忙上来劝道:“殿下,殿下别怕,已经没事了。”
司徒珺见着熟悉的人,越发将腹中的惊恐委屈发泄出来,哭得更大声了。
皇宫大内,有人行刺皇孙,这还了得,很快,消息便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