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邪鄙夷地瞪了她一眼,骗鬼吧。就你这已经露出森白尖牙的老狼,还装。
“莎夜妹妹啊,姐姐这是为了你好啊。你看,如你这样想星辰一样美丽的女孩子,肯定被一群无耻下流之徒在脑子想着那些龌蹉事了。要是以后再遇到那些眼露淫邪的人,你一巴掌拍死他,看谁还敢肆无忌惮地偷看你。你要让他们知道你的厉害,要让他们一想到你,就只有恐惧得屁滚尿流。”天丫头有意无意地瞥向天邪,指桑骂槐显而易见。
“如果要拍死,你也是第一个啊。”天邪好心建议道。
“呵呵呵,本大人不算。因为只有本大人一个人可以这样做,她是本大人一个人的,嘻嘻。”
“好无耻。”天邪不禁佩服,吐槽道。
“大家玩笑话也差不多了,肚子应该也饿了吧?”名天青道,他总是带着淡淡的笑意,天邪看不透,也不想去看透。
他知道,有的人之所以成为朋友并不是相互了解,反而是因为相互不了解。
吃饱喝足之后,看着那宛若受惊的小鸡一样畏畏缩缩跟着天丫头前去的莎夜,天邪不禁为她今后的日子担忧。
那个天丫头到底到底谁?天启者是怎么样的存在?天邪无从得知。他忽然想到了雷柏,他觉得雷柏应该有知道关于天启者的一些事。想到近来时间没有去银千村了,想着不如明天就去拜访一下。
至于今天,还有些事。那就是关于招募的卫队的事。从名天青那里得知,前来应招的人大约有两百多人。其中大多还是名州五城的权贵子弟。他们都是莎夜的爱慕者,对莎夜存有非分之想。
对于其中一些权利大的家族弟子,名天青会安排到两旁的院子。而今天,由莎夜带天邪前去查看招募的人,并筛选一些实力好的人。这项事宜一切都由莎夜安排和主持,名天青不会过问,只是跟随看看。毕竟,他答应过莎夜不插手这个案子。
此刻城主府外已经围聚了许多青年中年的灵者。他们虽然聚在一起,但隐隐分为四个部分站在一起。巴巴克是最为无奈的,想他堂堂一个城主,竟然到了端茶倒水的地步。来人里面有三个人他是惹不起的。
其中一个身穿紫色皮甲战装的是五州王的二儿子蔡文涛,五州就在名州旁边,想要捏死他这个城主不费吹灰之力。还有一个和蔡文涛一样的身世,那个一身白色轻装,手里拿着一把扇子的青年来之名州旁边的乾州,乃是乾州王的世子卢昊。至于第三个,虽然身份比他二人差了点,却最是能够直接捏死巴巴克。他就是名州城里的韩家长子,一直对莎夜穷追不舍。在名州城,只要被他知道谁对莎夜有爱慕之心,他就要教训一下。轻的就是毒打一顿,重的只怕是要挖了双眼。
此刻巴巴克就像儿子一样乖顺地左右逢源,累得满头大汗。
“这都过了饭食那么久了,为何莎夜小姐还不出来?”卢昊不悦地对巴巴克问道。
“世子请稍等,方才莎夜小姐正在用饭,想来也要换身衣服再出来。”巴巴克胡说八道地应付着,却不想歪打正着了。
“莎夜小姐来了。”一人惊叫而出,顿时全都挤到门口。蔡文姬三人连忙拉开前面的人,站在前面。看到那穿着暴漏开放的一身火红战甲的莎夜,只觉得热血翻滚,连呼吸都堵塞了。第一次看到如此打扮的莎夜小姐,就像来至天上的神女一样,令人遥不可及。
看到那些痴痴呆呆的一群才俊青年,莎夜不悦地皱起了眉头。其中有一些人她是认得的,而且是那种无论去哪游玩都会“碰巧”遇到的人。想到天丫头说自己能够发挥出圣级初阶的灵力,不禁心生一计,一边试一试是不是真的。
莎夜忽然凝聚全部灵力,用灵力控制起周边气流。天邪微微一怔,便看到莎夜抬手而起的瞬间,方圆十米的树叶和尘屑形成一个气旋凝聚往她的手掌而去。只见莎夜一掌往十五米门外打去,一股强风发出嘶号之声,狂驰而去。所到之处,地上的石砖纷纷卷起。
那些痴痴呆呆的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想要逃跑却已经来不及,唯有极力抵抗。瞬间,就看到门外散乱地人断断续续地躺在地上,直到四十米开外。
“二十米以外的人全部淘汰,只有五个担任队长的人能住在城主府里,其他人和城卫兵住在一起。”莎夜心中暗暗惊喜,没想到圣级与九级灵者的实力竟然差那么多。这虽然只是一个阶段的差距,却有着云壤之别。故作镇定地说完,莎夜指着旁边的天邪道:“这是我朋友,由他来选五个人,分别带领五个小队。”
莎夜说完,得意地对着天邪哼了一声,眼中有一些恶趣和调皮之色。她走到天邪面前,把头凑到天邪耳边轻声道:“那天你在大殿里对本小姐的无礼,咱们两清了。哦,对了。你不是说本小姐笑起来的时候,可以与姬罗娜和凯琳公主平分秋色?那作为利息,本小姐就为你笑一个吧。”
莎夜一把推开天邪,对着天邪笑了起来。无论看多次都是一样美丽,就像春风里那万花争艳的青春动人,天邪苦笑。这看起来像打情骂俏的一幕很危险。
莎夜对着天邪一个转瞬即逝的笑过后,挥挥手走了:“我看好你哦,别让我失望。”
尽管那青春动人,令人想要抛弃一切追寻的笑容,只是流星一梦,但却把所有人都沉入了想象之中。
看到那宛若情人一样的打情骂俏,听着莎夜说的那句话。毫无疑问,众青年的仇恨值已经升到了最高。全都把苗头瞄向了天邪,稍有不慎,只怕就会连渣都不剩。天邪幸运地,中枪了,主角光环的效用就是好用。
卢昊冷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寒声道:“你是谁?”
“如果我说我和莎夜小姐根本没有什么关系,你们断然不会相信吧?”天邪干笑道。
“你说呢?”蔡文涛淡淡道,一手扇着扇子。
“啊哈哈,一群目光短浅的蠢材。”天邪不屑一顾地嘲讽,知道解释都是徒劳,索性就拿出让他们顾忌的气质。
“你找死!”吴昊身旁一人身若疾风般突发而来。几乎就在瞬间,就看到天邪只是随手一动那人就砰的一声狂射而返。
蔡文涛扇着扇子的手停了,一脸凝重地看着天邪。刚才那一击他看得很清楚,天邪一手迎向拳头,并不是抵挡,而是顺着拳风改变拳头的方向,最后竟是那人自己打在了自己腹部上。那是什么武技?或者又是什么秘技?他从来没有听说过。
一鸣惊人的天邪淡淡地看着那些人道:“我不管你们来之哪里,没有本事就趁早滚蛋。还有,不要把我和你们这群肤浅至极的人相提并论。莎夜小姐虽然美貌,但是并不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就连前三都不入。若不是天青大哥执意邀请,我还不想来这里。”
“哼,你说得轻巧,谁信?你可知道你已经得罪了一些你得罪不起的人?”吴昊狰狞着脸,阴狠狠道。
天邪呵呵一笑,蔑视地看着吴昊:“那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
众人一愣,是啊。他们一向蛮横惯了,从来不问对方是谁,只因为附近没有人能够在身世上超过他们。
“在下不才,乃是武州王之子,请问这位仁兄高姓大名,身家何处?”蔡文涛彬彬有礼地微笑问道。
天邪冷笑,以为这样就能让他说出来了?虽然咱本身并没有什么强大的背景,但好歹也要唬住他们,让他们有所忌惮啊。再说了,也不是吹牛不是?凌国王子天凌隆达就是本大人,如此大放厥词,估计他们也不会相信。
“只有五个人担任队长的人才可以住进城主府内院,你们有两种法子。第一种就是比实力。第二种,就是看我的心情了。”天邪说完,微微笑着等待他们的反应。
“既然如此,本公子就不客气地拿其中一个队长位置了。哦,我九级灵者,我想大家不会有意见吧。”蔡文涛含笑地走到城主府门口的台阶上,站到天邪旁边。
蔡文涛上去后,卢昊和韩谭也不客气,也跟着上去了。其他人面面相视,最后一人上来问道:“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这位老弟高兴呢?”
“哦。其实也很简单,谁能给个十万八万的金币,我或许就高兴了。”天邪淡淡道。
“哈哈哈,我别的不多,就只剩下钱了。我叫何东谦,也是一个喜欢和钱打交道的人。十二万金如何?”何东谦笑道。
“再下叫易雷,愿意出十万。”又有一人站出来道。
天邪这才算心里平衡了,平白被摆了一道,不拿点好处怎么能够弥补一下受伤的心?对着两个财主笑得格外开心:“如此我开心极了。莎夜小姐住的院子是我那个院子,那里还有一间房间可以腾出来。其他的人都分配到旁边的院子。如果谁出的价钱高的话,那么……。”
蔡文涛等人不禁一怔,还有这种事?卢昊鄙夷地嘲讽:“如此贪财之辈,竟然也配和莎夜小姐同住在一个院子,平白地污了莎夜小姐的眼睛。”
“我贪财也好,起码我对莎夜小姐没有非分之想,不像你们……算了,我懒得跟你废话,说多了又没有钱拿。你两谁想入住那里,价高者得。”天邪懒懒说完。
“十五万”
“十六万”
“二十万”
……。
就在他们两人据“理”力争的气焰越来越小的时候,只能一千一千的往上加了。却又一个人报了一个数字。
“五十万金。”
众人看去,却是天邪身边那个从头到尾一句话不说的韩谭。
“五十万成交。就这样了,三位明日为限,把票据给我。其他人等着城主派人来分配住处。”天邪带着身后无人,指了指那四人道:“旁边两个院子随便选,房间多的是,不必客气。”
“你这个院子貌似没有那么多人吧?”卢昊冷声道。
“当然没有。加上这个韩谭兄弟,除开侍女,就只有五个人而已。”
“那你为何要把我们安排到旁边院子?”卢昊忍着怒意低压着声音道。
“少废话,没钱就一边凉快去。我们走。”天邪幸灾乐祸地说完,带着韩谭进去了。
“哼。不要让我知道你的底细,若只是装神弄鬼,我要你生不如死。”卢昊对着天邪背影咬牙切齿。
藏在暗处看好戏的莎夜心有不甘地回去了,如此倒还便宜了他。那韩谭她认得,仗着家世经常死皮赖脸地来王府串门,像以往一样无视就好了。
莎夜刚进房间,就被一个身影从后面跳出来,双手用力地抓捏着她的双峰。那里本是她敏感的地方,顿时全身没了力气,满脸潮红,气喘连连。
“你……放开我。”莎夜有气无力地想要挣脱,却无济于事。明明穿有铠甲,为何她的手可以透过铠甲?
“那怎么行,你可是本大人的侍女,嘻嘻。本大人看过的美少女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胸发育得这样规模奇观的还是首次。哇……这手感……嘻嘻。”后面就是天丫头猥琐的奸笑声,还有某位少女的呼喘、呻吟。
随意把韩谭安排到旁边的一间房间,天邪就进了自己房间。心道今天貌似成为众矢之的了呢,看来低调果然不是我的风格。算了,算了,明天就去拜访雷柏吧。现在已近中午,天邪懒得出去了,索性躺在床上想着一些事。
城主府如此大张旗鼓地组建卫队,那么凶手为何还要出来?除非这幕后的真相真是雷柏说的那样。那么,名天青也是知道此事的。不然他不会执意组建卫队,难道说他本是这其中的一员?
为何要把名州五城的附近的世家子弟牵扯进来?这背后又是怎么样的一个阴谋?
名天青会不会就是这背后的策划者?一切阴谋的起源?还是说他也是冥王戒的拥有者之一?
层层谜团接踵而至,越陷越深。天邪望着床顶,想着这其中的种种可疑和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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