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不想,夜莺散漫的笑意转为短暂的沉思,继而释怀地舒畅开来:“其实大人是一个比较讨厌繁琐的人,他跟说的第二句话便是,跟着本大人一定要多听多想少说话。”
这前言不搭后语吧?天邪也懒得吐槽,也许他也是个奇怪的人吧。看着还在大口呼啦啦吃面的嘉薇儿,奇道:“你跟她多久了?她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其实呢,我一直喜欢着一个人,却一直没有勇气去面对她的感情。尽管她也说了喜欢我之类的话,但是我那一天却违心地说了谎话,我说我已经有了其他的心上人了。”夜莺笑眯眯地说着,很容易让人以为他是在说笑话。
“嗨嗨,然后呢?”面对他自我中心的话语,天邪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他不正常。你以为你是一个大帅哥吗?比大猩猩还要粗狂的男人,即便有女的喜欢,只怕也是不堪入目的那种吧。
“你能理解那种滋味吗?明明也是喜欢着对方,却因为种种原因,不能接受她的爱。因为我认为,那样是对她好呢,为了避免日后她会伤心。”
“所以啊,我说你是个笨蛋呢。”天邪大声道,既然是编故事,那就编得有水平一点啊,加点调味料才是好的。不然呢,怎么对得起另外七桌一边吃面一边有意无意注视着这边的观众呢?人家可是等着听免费的故事啊,不能辜负了他们的期待。
“难道……我做错了吗?”夜莺认真道。
嘿,还装得很像。天邪清清嗓子:“所谓的爱情,最悲剧的莫过于只从己方去为对面思考,而没有从对方去考虑。我们先理清楚问题的本质吧,你之所以不接受她的爱,出发点是为了她好不是吗?那么,我们从这个出发点换到对方角度来思考。为了让她好,她会因为什么而觉得好呢?那就是她希望你能接受她的爱。仅仅这样,她才能觉得好。也就是说,你所做的事并不是为了她好。你仅仅只是把自认为好的东西给了她,无论她怎么想。如果真是为了她好,为何不把她认为好的东西给她?”
天邪有些小得意,毕竟在座的各位有一些人对他刮目相看了呢,如此简单通透的道理,往往却会难住众多的人。这样的话,这个无聊的故事,也有了些重要的意义了。
“原来如此呢。”夜莺恍然大悟,阴郁的表情一扫而空:“这块手帕本是她的,我无意中捡到后并没有还给她,而是私藏了起来。你若是日后见到她,便替我换给她吧,请替我转告她,那一日其实我说了谎。”
看着那块用上好布料刺绣着宛若鸡抓的不知为何物的图样,天邪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拜托了,你演戏也该找一块做工精致一点的手帕嘛。精通女工的女子,怎么做出这么拙劣的手帕啊。
夜莺一脸慎重地递过手帕:“劳烦你帮帮忙。你果然不愧是大人看中的人呢,听你的话后,我受益匪浅。她叫春花,有一头金色耀眼的长发,一般都穿着灰色的铠甲。”
春花,啧啧,这种农家女的名字,全世界也能找出不少吧。这位大哥的创想太低劣了,一点艺术都没有。和怪人做怪事,和鬼便只能说鬼话了。就算天邪打算正常地说话,他也只会像之前一样前言不搭后语吧?
“好好好,你放心吧,我一点转达。”天邪接过那块手帕,放到了怀里。
夜莺呼了口气:“如此我便放心了。像你这样的人,应该不会让所爱的人和爱你的人受伤吧,真了不起呢。”
天邪顿时一愣,真的是这样的话就好了。
“喂,本大人说啊,你那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子是怎么回事啊。”天丫头昂着小脸走进来,傲然地看向嘉薇儿。
“可是……大人,真的很好吃啊。”
“本大人不是说过吗?这样的低劣品怎么行?”天丫头怒了,过来狠狠地巧了嘉薇儿一下。
嘉薇儿双手抱头,一脸委屈:“可是大人,真的很好吃啊。再说了,您老是敲我,万一敲傻了怎么办?”
“你懂什么?胸大无脑这个道理知道吗?你若是变傻了,长大以后胸前才会有料,明白吗?”天丫头语重心长道。
“这种谬论没有科学依据吧?”天邪实在看不下去了,你不吃也让别人不吃?再说了,胸变大了和你有什么关系啊。
“科学?你刚才也说过这个词呢,是什么意思?”夜莺一脸迷惑。
“额……是家乡话,意思就是因果依据。胸大的女人不聪明,这是不是没有依据呢?因为也有聪明的啊。”天邪讪笑着解释。
“你一脸猥琐的样子很恶心。”天丫头沉着脸:“本大人说啊,你是不是对胸大的女人很喜欢?对,就是胸、胸、胸。”
“你才……。”天邪正想抗议,却被天丫头那三个“胸”字想到另外一番情景。那一日,山林中,小溪边……。
“啊,出来了。这个表情真是猥琐,好恶心,淫兽,人渣,色心病狂。”嘉薇儿尖叫起来,同时一脸警惕地把椅子后移到了墙边。
“啊……这个……这个……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天邪一脸通红,同时看到另外七桌的人无不逼视着他。再说了,你那是什么表情?就算是有兴趣,你面前那飞机场至于跑到墙边吗?
“我们想的怎么样?渣男,猥琐男,淫兽,色心病狂。”天丫头赤裸裸地蔑视着。
“都说了没有想到女孩子的胸啊。”天邪连忙抗议。
“哦,原来是想到了女孩子的胸啊。”天丫头恍然大悟,一脸好奇:“是怎么样的?大不大?挺不挺?白不白?”
天邪顿时语塞,一时不敢再多说,这个人真的很阴险,不知不觉入套了都不知道。
“客人,您的面。”伙计把面端过来,嘉薇儿想要过来吃,但一看天邪又不敢上来了。
“你过来,这一晚先让给你怎么样?”天邪尽量让自己笑得自然,平易近人些。
“不要,大人说有些人是重口味,专门糟蹋幼女。”嘉薇儿沉声道。
“你到底给她灌输了什么可怕的思想啊。”天邪有些恼怒地看向天丫头,又笑着看向嘉薇儿:“我不是那种人,你过来嘛。”
不过,在嘉薇儿眼里,天邪笑得再专业也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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