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见张书源笑了笑,说:“这烟枪乃是极北茅庐历代茅主所持的信物,见烟枪,如见极北茅庐正茅主!”
我闻言咽了口吐沫,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当初我爸三番五次的找我爷爷要这烟枪,可我爷爷一直都不给,原来这烟枪,还掩藏着这么一层含义。
“不过我且问你,这烟枪,是你从哪里得来的,几十年前,张老魔率领一众极北茅庐精英一起出动,从此便再也没有回来,你既然声称自己是张老魔的重孙子,那你可知道张老魔现在身在何处,是否还活着?”张书源一连串的问题抛了出来,我闻言想了想,就说:“这烟枪是我爷爷留给我的,至于我太爷爷,文革的时候被斗死在了牛棚子里,已经故去几十年了!”
张书源闻言皱眉,喃喃说:“被斗死在了牛棚子里?可张老魔率领极北茅庐精英离开的时候,文革还没有开始呢!”张书源说完便摇了摇头,然后笑着对我说:“既然你手持极北茅庐茅主信物,那定然是张老魔的重孙子无疑了!”说罢,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既然我们同属于明教,且你太爷爷与老茅主还是故交,那你就放心,我们极东茅庐绝不会为难你,你若想走,便自可离去,若是想留,也可以跟我们一起,前往巫王母大墓!”
我闻言有些犹豫,这深山老林的,单凭我自己,真的很难走出去,不说山林精怪,就说那丛林野兽,我赤手空拳,便无法应付。
但是我又不想跟着张书源众人,这群人行事狠辣,皆出自邪魔外道,现在对我客客气气的,但真到了关系个人利益的时候,我估摸着,杀我,就会跟杀一只小鸡一样。
正纠结呢,就听那疤脸忽然大叫:“不能让他走,这小子偷走了我的尸丹,毁了我的千年尸僵,我和他的仇不共戴天,你们要是把他放了,那我就算是死,也不告诉你们巫王母大墓的位置!”
草,我闻言气的牙根直痒痒,这疤脸此刻沦为了阶下囚,竟然还不忘拉一个垫背的,真是阴险。
当张书源听到疤脸的话之后便犹豫了起来,然后笑着看着我,说:“小兄弟,你看这事,有点难办!”
我就知道会这样,一到了关系自己利益的时候,什么狗屁交情,什么狗屁道义,全都被他们扔到脑后了。我估摸着,这群人为了个人利益,连亲娘都敢杀。
张书源既然都这么说了,我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当下点头,说:“我懂张大哥,没事,我就跟你们走一趟,但是”我瞄了疤脸一眼,然后在张书源耳边小声说:“张大哥,他一直都想要我的命,你能不能”我一脸紧张的看着张书源,张书源见状微微一笑,道:“放心,这里没有人能伤害到你!”
说罢低头打量了我一番,见我赤着双脚,且双脚上满是血迹,便对着小森说:“你去把疤脸的鞋脱下来!”
“我草。”疤脸大骂,但小森哪管那些,一脚就把疤脸踹到在地,随即一把就将鞋扒了下来。
这疤脸穿的是大军勾皮鞋,我试了试还很合脚。
这些天一直光着脚丫子满山的跑,脚底板被划的伤痕累累,火辣辣的疼,此时一穿上军勾大皮鞋,立马便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
还是穿鞋舒服啊!
疤脸见我穿上了他的鞋气的哇哇大叫,那小森也真不含糊,上去一枪托就打在了疤脸的脑袋上,疤脸混迹这么多年,到底还是有些血性的,被打之后便瞪眼大骂:“我草你娘!”言语刚落,忽然暴起,猛地一挣,竟然瞬间挣脱押着他的两个汉子,随即就要摇晃铃铛,操控铜甲僵尸。
然而就在这时,我只感觉面前生风,一个身影瞬间窜了出去,随即便是寒光一闪,疤脸吃着铃铛的左手,竟然瞬间被斩落。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