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爷怎么就不帮我一把呢!看来真是做了缺德事了。这一回他真的是不抱有任何希望了,看来要想见到惠兰暂时是不可能了。
他走出单元门钻进了自己的轿车里,再一次看了看五号楼。我和五号楼已经没关系了,以后也不会到这来了。他发动了汽车,踩着油门开上了马路朝着西边开去。
陆广回到屋里又拿起手机,拨通了惠兰的手机号码,手机里传来了惠兰的声音:“陆广,又怎么了?”
“刚才缠着你的那个男人又来了。”陆广很轻松地说。
“他怎么又来了?是不是发现什么问题了?”惠兰在手机里说。
“可能是他看见外边我那辆红色小长安了,所以起了疑心。一见到我就问我是不是淮南人,是不是认识惠兰。我告诉他是淮南人,但是不认识惠兰,是我的的朋友介绍我找她租下了这套房子。他一听立刻就绝望了。现在他已经走了,估计是彻底死心了。”陆广说出了自己的感觉。
“你回答得太好了!给他当头泼了一瓢冷水,让他变成了落汤鸡。这一回你就不用担心了,估计他再也不会来了!”惠兰说完呵呵呵地笑起来。她是这么对陆广说的,可是细一想,余文康是一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他会就这么死心了吗?
陆广放下手机又接着忙活起来。
余文康开着车过了东兰惠河大桥,他想了想觉得不对劲,于是靠边停车继续思考着:这个淮南的小伙子说是老乡介绍他找的惠兰,那他那个老乡一定认识惠兰,因此他也一定知道惠兰的信息,我去找找他的老乡不就清楚了吗!想到这,余文康开车上了路在前边路口调头又返回到五号楼前边。
余文康没有马上下车,他琢磨着怎么说呢?
实话实说?那人家肯定不会管我的,谁愿意跟甩掉女友的人费口舌呢!编个瞎话?怎么编才能让人信服呢?再说怎么编也很难编圆,如果露出了马脚就更不好办了!他琢磨了半天,觉得还是实话实说比较好,只不过关键的地方不说就是了。
琢磨好了以后,他下了车径直走进了三单元站在了中间那个门边上。他做了一个深呼吸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伸手敲门。咚咚咚,咚咚咚,顿了一下,又连敲了三下。
嘿!今天真是斜了,又有人来敲门了。陆广走到门边从猫眼往外看,怎么还是那个人!他犹豫了一下打开了户门:“你怎么没完没了了,这么一会儿来了三趟了,那个什么兰的事我一点都不知道,你赶紧走吧!”说着又要关门。
“慢着,你听我说。”余文康用手挡住了门,然后说了自己和惠来兰的关系,又说惠兰因为生气躲着他,他想赔礼道歉,然后再恢复关系,可是惠兰一直没消气。他说惠兰家在淮南,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所以想跟陆广的老乡见个面问问情况。余文康说得非常诚恳,甚至表现出很懊悔的样子。
陆广听明白了,他还是想找到惠兰,进儿继续缠着惠兰。陆广心想:我一定要让你死了心,不然的话你老得缠着惠兰。于是很惋惜地说:“你想找我的老乡啊!可是很遗憾,我租完这套房子,我那个老乡就回淮南了,一时半会儿没法过来!”余文康一听又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