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莱全,并想起了夜里的事。
你这个坏小子,昨天晚上让我喝了那么多酒,使我醉倒在你的沙发上。半夜里我吐的时候,你帮我擦脸擦手,还收拾了那些吐的东西,照顾我还挺周到的。可是,你趁人不备,乘人之危,在我不清醒的时候,紧紧抱着我亲了我的嘴。我可饶不了你,现在你睡着了,我也要来个趁人不备,反戈一击。想到这,她俯下身去把嘴对准了莱全的嘴,两只手捧住了他的脸,一下就压了下去狠狠地亲起来。
莱全身体抖动了一下,然后睁开眼睛看了看,接着又闭上眼睛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压在他身上的童水荷,一动不动地让童水荷尽情地亲着,享受着被人爱的感觉。
惠兰洗漱完走出卫生间,一眼就看到童水荷不见了,心里动了一下。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卧室门外侧耳听了听,里边好像有动静,于是轻轻地推开了门。在门缝中,她看到童水荷上身压在莱全身上,双手捧着他的脸正在狂吻着。莱全双手紧紧地搂着童水荷一动不动,似乎在享受着女孩子的疯狂。
突然,惠兰看见童水荷的身体向下滑了一下,上身横在了莱全的身上,嘴依然对着嘴。左手伸向了盖在莱全身上的被子里边,并往下使着劲。惠兰明白了:他们已经开始了中级性接触。
惠兰离开了卧室门,坐在沙发上遥控打开了电视机,音乐晚会的场面显示出来,一个光头的小伙子正在唱“我爱你,中国!”
卧室的门开了,童水荷走了出来捋着头发说:“你上哪去了,我以为你在里屋呢!”说完笑了笑,“莱全睡得真香,我没好意思叫醒他。”
“我看见你去里边了,没有打扰你们,想让你们在里边多待会儿,后来又怕你吃亏,就打开了电视。”惠兰看了看童水荷,“你没事吧?”
童水荷坐到了惠兰身边,一下抱住了她,张开嘴就去咬她的脖子,惠兰赶紧往旁边躲。童水荷狠狠地说:“我让你犯坏,我让你犯坏,我非得咬你一口不可。”说着就站了起来,把惠兰压在了身子下边,张开嘴冲着惠兰的脖子侧面就是一口。在嘴碰到惠兰的脖子后,她没有咬而是亲了一下。“这一次饶了你,如果你以后在犯坏,我一定要咬你一口。”
惠兰假装委屈地说:“我这可不是犯坏,我是照顾你吗!好让你们亲近一下。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了!”说着直起了身子,凑到童水荷耳边说,“你们刚才是不是亲近来着?”
童水荷点了一下头说:“我报复她去了,”惠兰没听明白瞪着眼继续听,“昨天夜里我吐的时候,他把我抱住狠狠地亲了我,所以我趁他睡觉也要狠狠地亲亲他,这就是报复。”
“可是你还摸他了呢!”惠兰小声说。
“这个你也知道!”童水荷又搂住了惠兰,“你还看见什么了?老实交代!”惠兰赶紧改口说是瞎说的,然后仔细地看着童水荷。
“你看我干什么?”童水荷有点纳闷。
惠兰一笑说:“莱全真是好人,这一夜本来是我俩换着看护你的,可是他根本就没叫我,看护了你一夜。我早上起来才让他去睡觉。”顿了一下,“你以后就跟着他享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