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自己有帮助的对象,可以让他省很多很大的气力。所以,他还在继续苦苦追寻。
由于他是出生经商世家,所以他对什么事都很算计,而且算得很细致。你看咱们去深圳出差,他算计得多好,即吃了又玩了还省了。对待什么事,他都会不自觉地算计。比如他喜欢对女孩子动手动脚,可是在办公室里他并不会大动,而且很能克制。这是因为他觉得办公室里很不安全,他不愿意因为喜欢女孩子就去冒风险。
他的身上还有好多徽商的好传统。比如照顾属下,善于帮助人,不那么自私,乐于施舍,心地善良。
他也有一个很大的问题,就是好色。
这个可能是他去日本留学受到的影响。日本男人都是这样,他们认为这个问题不是问题,是男人的一种正当的行为,所以就不去控制。当然,好色也不能说又多大的不好,这只是男人的一种自然本能,如果不好色那就不是自然的男人了,那就是一个被意识控制的男人。
正因为这样,所以钟月灵对费加似乎有点担心,弄不好他将来要栽在这个问题上。因为这里毕竟不是日本,在这个问题上太放肆了,早晚会遇到麻烦。
通过钟月灵这么一说,一个立体的费加浮现在惠兰的眼前。惠兰觉得这个人真是很不简单,有那么一股子干大事的气魄,有那么一股子成大家的气质,有那么一股子执着干事的毅力。在她的眼里,费加似乎不那么坏了,就是学了一点日本人的习气,谁让他在世界观即将形成的时候去了日本呢!
惠兰和钟月灵吃完了饭走出了小饭店,她们俩一边溜达一边往回走。惠兰听了钟月灵讲的这段故事很受启发,于是说:“这一回我对费加看得全面了,倒不觉得他有多么坏了,不过他那点毛病还是挺让人讨厌的,这不就是******吗!”
“这是标准的******,现在他骚扰我一个,又骚扰你一个,这还不算多,如果将来骚扰多了,大家一起来揭发他那也够他一呛,什么事都怕引起众怒。人少的时候互相说说也就忍了,人多的时候大家就不会忍了,就会仗着人多势众站起来了。到那个时候,那就真成了重大新闻了。”钟月灵分析说。
“你们俩关系都那么好了,有机会你可以劝劝他,告诉他动手动脚有什么意思啊!什么也得不到不说,还弄了个一身臊,多不值呀!咱们组里的人,可能知道你们俩有事的人也不少,人家不说就是了。因为你们都是领导啊!他们哪敢说呀!”惠兰猜测着。
“我们俩的事谁也不知道,”钟月灵肯定地说,“但是说我们俩走的近的可能会有,走的近不算什么,上下级关系吗!我们俩在单位没有任何不正常的关系,所以别人不会知道的。”他看了看惠兰,“也就是你一个人知道,因为你跟我说了你的事,所以我也不能瞒着我的事了。这样就平衡了!”
这时,她们俩走进了兰惠大厦的大堂。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了过来:“你们那么热乎聊什么呢?”
惠兰和钟月灵抬起头来,原来是费加迎面走过来。钟月灵笑着说:“我们正聊什么是真正的爱情呢!”说完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