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宁云心中一惊,想要挣脱,却被他如铁钳般按住了肩膀动弹不得。
身上还有重伤,和他动手只能是找死。
以司马勋的能力,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带走,也不是做不到的。
她不能坐看事情恶化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必须设法自救!
“荣王想要坐上西陵太子之位,若是能多几个别国的盟友,也会觉得方便很多吧?”不知司马勋打什么算盘,就是为了自己,她也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燕王自己都没坐上太子之位呢。”司马勋一点也不为所动,挥手招来屋内的侍女,示意她们为宁云换衣服,“我之前就对你说过,我想要的,一定会尽力弄到手。”
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何况你这次主动前来,我不做点表示,怎么对得起云小姐的一片心意?”
被他按住肩膀不能移动身子,宁云偏了偏头,想离他远一点。
“平王若是和豫王联手,只怕殿下在这里坐不住了吧?”冷不防的抛出这个话题,不出意外的感觉到司马勋按在自己肩头的手僵住了。
她顺势挣脱了出来,自己坐在床的另一边,警惕的看着司马勋,和他保持距离,一副有多远躲多远的架势。
司马勋很快发现了自己的失态,坐在床头,扯了扯嘴角勉强笑道,“平王怎么可能和豫王联手,我那平王弟弟再蠢笨,也会知道,父皇一向都视豫王叔父为眼中钉,两人联手岂不是离王座更远?”
“如此,荣王殿下不就更不用担心自己的太子之位了,不是吗?”他越是这么说,宁云的神色就越轻松,若是真的不在意,何必和她在这个话题上说这么多?这分明是说到了痛处才有的表现。
前世的司马勋确实当上了太子,但他登基后,平王和豫王联手可是没少让他操心,三人的矛盾闹到周翼都想是不是要过去参一脚的程度,已经不是简单的内部斗争了。
而现在,宁云不过是把事情提前了一点说出来罢了。
“依你之见,要怎么解决这个隐患呢?”司马勋看着宁云对自己如此戒备,起身走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她双眼露出几分精光,又变成了那个心思深沉的王爷。
“这是荣王殿下的私事,小女子可不敢妄加评论。”宁云掩嘴笑道,暗自在内心补了一句,傻子才会告诉你。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司马勋拿得起放得下,见宁云拒绝了侍女的服侍,挥手令她们退下,“我放你离开,你给我出个主意?”
“我何德何能,给我一个胆子也不敢插手西陵的事情,”宁云轻咳了几声,手掩着嘴继续笑道,“再说,这笔交易,怎么想我都很不划算呢。”
没了司马勋的内力帮忙,她一个人的微薄内力想要压制伤势,实在是非常的吃力。
她的脸色渐渐苍白了起来,咳嗽声也越来越多,开始有血喷到了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