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
没奈何,只有拿谷氏出气,陈氏要是打不过谷氏,人家的儿女早就伸手了。
陈氏打了人出了气,准是累了,三春估计,明日陶司空一家绝对会再登陶渊民的门。
但愿得他们一天一场,打上一个月,三春在向天祈祷。
几人一商量:去看陶渊民,老爷子心情一定正在消沉,为人家养大的儿子,现在正想要他的命,他也一定很伤心,朝夕相处的枕边人,把他玩于鼓掌之中,他也算个文化人,大姑娘,二茬子都分辨不出,他一定很痛苦,人谁喜欢受欺骗哪?
如果当时刘氏言明自己的真实状况,陶渊民说亲困难,或许他接受得了,把他瞒个结实,最后知道了真像,打破了以往的美好,这种异变心里的压力他承受不了,欺骗是最害人的东西。
哥四个来到陶渊民书房,看到的是常年缺少阳光晒的苍白脸变得乌青发紫,两天的时间就瘦了一大圈,两个无神的眼阴暗无光,昔日微发福的身材变得既细又佝偻,以往润泽的脸布满了细碎的皱纹,让人感到有些酸涩。
“爷爷,几人同时喊了出来。”陶渊民有些怔忡,只是:“唉。”了一声,很苦闷的样子。
“爷,你好点儿没有?”几人又都问候。
陶渊民眼圈儿红了红,这几个小的还知道有他这个爷爷,那些个大的:唉……!陶渊民长叹。
三春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叶包,陶渊民诧异的眼神看着:会是什么呢?待三春打开,一股干香味儿夹杂着肉包子的香味儿喷鼻而来。
陶渊民心里一抖,这个味道儿还从没闻过,好香,太香啊!从昨日就上火不想饭吃,一闻到这味儿怎么就饿起来了?
三春把荷叶包放到陶渊民跟前,抬起稚嫩的小脸儿真诚地望着陶渊民,小脸儿可怜八见儿的,就这样一个小孩子,就要卖给一个四十几岁的老头子,她们真是伤天理,陶渊民心里不禁折了个个儿,一阵心虚,好像他自己所为,心里愧疚,自己不谙世事,落得这个家鸡飞狗跳,一帮妇人胡为,一定是婆婆当家儿子媳妇也想效仿,各个都变得强悍无比。
该自己出头了,该自己掌家了,觉得读书没有分毫的用处,读傻了,读呆了,这么好的孙女让她们随便卖着玩,还怕毁了家门名声,这不早毁了吗。
三春看到陶渊民脸色的千变万化,明白他心里的矛盾,到底想的什么,三春可猜不到,但是有一点,她猜得到,他忍不下去了,只有他不忍,刘氏陈氏就没有好果子吃,刘氏一倒,谷氏没了靠山,自己的危机就能缓解,至于陶渊民能不能卖她,眼前是不会的,因为他是个正派人,不喝不耍不赌不嫖,这种人还是不爱干缺德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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