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另一边,徐老头满脸高兴的端着一盘红烧肉和一瓶二锅头走进了东厢房。
“哈哈,小子,红烧肉做好了,等不耐烦了吧”
就在他刚刚迈步来到屋内的时候,看到眼前的情形时,脸色一白,呆愣当场,手中一哆嗦,盘子和酒瓶直接掉在了地上。
他浑身颤抖的快步上前,眼中含泪的来到易天的身前:“天儿,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别吓我,我老了,不经吓啊!”只见现在的易天浑身抽搐,七窍流血,看上去十分吓人,见到他没有任何的反应,徐老头不再多想,背着易天就找了一辆拖拉机,直奔县医院。
急救室的灯开灯灭,徐老头焦急的等候着,当一名医生走出来时,他急忙拽着医生的胳膊,紧张的询问:“大夫,大夫,人怎么样了”
医生摘下口罩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病人,各项检查都做了,都没有查清他的病因,他大脑频率波动十分异常,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我们也是无能为力,哎回家准备丧事吧!”
“什么”
徐老头脑袋一个眩晕,浑身一软,差点跌倒在地,还好旁边的刘二狗将他搀扶住了“徐大爷,你节哀顺变,人死不能复生,要想开些!”
“是啊,徐大爷,您老可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别易天刚走,你再有什么闪失,到时候谁给你送终啊”阿丽关心的说道。
“怎么说话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刘二狗瞪着眼睛训斥。
三个月前,易天的梦中情人阿丽和村长的儿子刘二狗结婚了,在村中,村长家可是个富户,有房有车的,尽管拖拉机动静大了点,坐在上面颠簸了点,但那也是村中仅有的一辆‘宝马’了。
阿丽有个善解人意的性格,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也是刘二狗将她娶过门的时候才深刻体会到的,有几次因为阿丽言语上的错误使用,差点将村长气晕过去。
还好她做事比较勤快,干起活来任劳任怨,要不然,她不到三个月的婚姻生活就有些堪忧了。
就在刘二狗训斥阿丽的时候,徐老头长叹一声,低着头十分无力的摆手道:‘好了二狗,你就不要说阿丽了,没什么,我还承受得了,其实我早就知道易天过不去这道坎儿,可是真正发生在眼前的时候,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哎,人算不如天算啊,我还是好好给这小子准备丧事吧!”
第二天。
徐老头家支起了灵堂,一张易天调皮微笑的黑白照片挂在了墙上,下方有一个斗大的‘奠’字,左右两旁高挂挽联,下方长方形供桌上摆放着不少的供品,大都是菜肴和果品。
灵位前方是一盏长明灯,要时时加油,不使熄灭,两旁香烛高烧。地面上放着一口没有打上‘镇钉’的棺材。
棺材的两旁还有几个人正吹着让人不怎么喜欢听的音乐,徐老头身穿黑色道袍,头戴太极道冠,手拿白色魂幡,正在为易天做着法事。
庭院中也是黑白布悬挂,有不少人已经来到了这里等待进行吊唁,围墙上也爬满了小孩,满脸好奇的看着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徐老头口中正念着生涩难懂的文字,不时的挥动手中的招魂幡,法事一般分为三个部分,招魂、超度和指路。
现在徐老头正在做招魂这一部分,虽然很多人认为只有客死他乡或者被人谋害才会进行招魂,但是这些并不完全准确。
超度和指路分别是指摆脱苦难、指引天路,让死去的灵魂能够安息,找到飞天之路。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诵念,就到了招魂最关键的一步,只见徐老头从身旁的座椅上拿起了一件易天穿过的衣服,来到庭院对着北方呼喊道:“易天!”
“易天!”
“易”
可是徐老头的第三声呼喊还没喊完,棺材盖突然扬翻在地。
‘哐当!’一声巨响。
紧接着,棺材里传来了声音“是哪个混蛋把这么重的木板盖在我身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