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塘面积大概有六、七亩,水很清澈,沿着塘边走了一圈,发现了很多动物的足迹以及排泄物,其中不乏猛兽留下的足迹,说明经常有动物来这里喝水,这水肯定没毒。
确定了这一点之后,靳诚用手捧着水喝了几口,没感觉出异样,就是普通山泉水的味道。他拿出一个空矿泉水瓶,灌了一瓶水,准备带回去研究。
一阵微风拂过水面,水面上荡起了层层波纹,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水面上泛起了五光十色的水圈,这景色很美,但给靳诚的感觉有些怪异,似乎水中藏有极度危险的生物,随时会蹿出水面来。他将神识放开往水底探去,二十米还不见底,靳诚暗暗咂舌,这小水塘面积不大,没想到如此深不见底。
水中的鱼类数量种类繁多,层次分明,各自有自己的领地,十几斤以上的大鱼比比皆是。
靳诚联想到“水怪”这个词,在世界各地有关水怪的传说层出不穷,华夏境内比较有名是长白山天池水怪,有人甚至总结出天池水怪的特征:头大(比牛头还大)、嘴突、颈长(1米左右)、体硕(3米以上)。
而这个水塘具备大型生物生存的必备条件——食物来源。
内心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再呆在这里是个很不明智的选择,靳诚当机立断,快速退了回去,扛起地上的獐子就跑,那速度比来得时候更快。
靳诚离开后不久,一个巨大的头颅从水塘中浮出水面,仔细分辨依稀可以看出这是个鱼类的头颅,嘴角两边各有一根一米多长粗如儿臂的胡须在水面上轻轻划动着,它瞪着两只铜铃般的大眼睛,望着靳诚离去的背影,眼神中充满着不屑,仿佛在说,一只蝼蚁而已。
靳诚一口气爬上了半山腰,再回头看水潭时,水面上又恢复如初,只有一圈圈的水纹在荡漾,当然以他现在的距离是看不清的。
不能在耽误时间了,回村里的路还很远,再说还要扛着百多斤猎物回去,肯定会影响速度的,靳诚心想,尽量在天黑前赶回去,否则又要错过饭点了。
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在天边的晚霞收起最后一丝亮光前,赶回了村卫生室。他从后门进屋,没有惊动任何人,将獐子扔在院子里,匆忙洗了把脸,赶去村部食堂,期待着老王能留下些残羹剩饭,至少能填下肚子。
肉虽然找回来了,现在只是一堆生食,等他把烧熟,肚子早饿瘪了,所以他抱着一丝希望去食堂看看。
村部大门是开着的,食堂里灯也是亮着的,这让靳诚看到了希望。他一路小跑进了厨房,看见老王靠在椅子上吞云吐雾,神态甚是悠闲,这是老王的老习惯了,把厨房卫生打扫好,抽根烟然后闪人。
看到这一幕,靳诚的心中冰凉,苦着脸着问:“王叔,还有吃的不?”
“你小子又跑去哪了?肚子饿了知道回来了啊!”老王扔掉手中的烟蒂,站起身来,揭开桌子的菜罩,一大碗饭,是用盛汤的那种大碗满满一碗,另外还有一碟子蔬菜展现在靳诚面前。“端回去吃,我要去溜达溜达了。”
“谢谢王叔,王叔你到我那去看看,我带好东西回来了。”看到这些饭菜,靳诚有点感动了,这老王对自己的态度大有改观啊,哥们只是露了一小手,马上地位就提升了,说明一个好医生还是很受人尊敬的。
“哦,你带什么好东西回来了?”老王惊讶的问道。
“你看一下就知道了,快走。”靳诚一手端饭,一手端菜,率先在前面走。
“好,我倒要看看你搞得什么名堂。”老王索性不问了,跟着后面往卫生室走。
靳诚把饭菜放在办公桌上,带着老王来到后院,指着墙角的獐子笑嘻嘻的说:“王叔你看,这可是大家伙,一百多斤从山里背回来,可把我累坏了。”
老王倒吸一口凉气,上下打量了一番靳诚,似乎是要重新审视一下他,“靳医生,就你这小身板,实在看不出来啊,村里猎户老奎一年到头打猎,也只是打些野兔山鸡之类的,从没见他带一只大家伙回来。”
“碰巧的,只能说是运气好。”靳诚笑着谦虚道。
“不管你是不是运气,反正这下有肉吃了,我看你小子就是被肉馋的,胆子不小一个人敢去打猎。”
“嘿嘿。”靳诚悻悻的笑了笑,没有辩驳。
“你去吃饭吧!这里交给我来处理,晚上有夜宵吃,等下我们爷俩喝点小酒。”老王说完回去拿菜刀等工具,把这猎物清理出来,他肚中的馋虫也被勾了出来,等不及到明天了。
当晚在靳诚的强烈建议下,老王割下了五、六斤獐子肉,配了些蔬菜烧了一大锅,两人一餐吃了个精光,当然绝大部分都进了靳诚的肚子里。
至于白酒,靳诚只喝了一点,老王心情特别好,剩下的大半瓶都被他包圆了,回去后唱了大半夜的京剧。幸好村部的房子是独立的,旁边只有卫生室,影响不到村民,只是让靳诚的耳朵饱受煎熬。
老王快六十岁的人了,孤身一人,心中难免凄苦,偶尔发泄一下,也情有可原,对此靳诚表示理解,第二天碰到老王,只字未提昨晚的事。
老王也不跟靳诚啰嗦,早晨就去他后院去干活了,把猎物分解成多块,用方便袋装好,村部的冰箱里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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