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玄大声道:“那你也要伺候。”
江朝戈搂着他直乐:“那是那是。”
炙玄满脸笑意。
阮千宿道:“能把征尘找回来,是我最高兴的事。”她用脸蹭了蹭征尘的脸,“征尘始终是我用的最趁手的武器。”
“那红渊伞呢?”
“红渊强大,但那伞作为武器,我使得不如征尘钺好,还需多练习。”阮千宿皱眉道,“红渊也不太喜欢我。”
江朝戈含笑道:“是吗,我倒觉得他挺喜欢你的,虽然分不清男女。”
炙玄呿了一声:“红渊若不喜欢你,你早吃尽苦头了。”
阮千宿不置可否,只是表情有些无奈。
江朝戈叹了一声:“眼下只有殊和云息没有消息了,云息与饮川在一起,我不担心,可殊……”
阮千宿也凝重道:“啸血残暴嗜血,殊在手里,肯定会吃尽苦头,待饮川一回来,我们必须……”
“不,我不打算等饮川回来了。”江朝戈正色道:“等我们的伤一好,就去救殊。”
“可他们要天地之元作为交换。”
“你觉得饮川若是有天地之元,会用来交换殊吗?”江朝戈看了炙玄一眼,略一犹豫,还是说了出来,“我现在不信任饮川,他隐瞒了我们太多事。”
炙玄垂下了眼帘,没有说话。
阮千宿想了想:“天地之元那样至关重要的东西,饮川大人恐怕不会……”
“我也认为不会,所以我们不能指望他,我们要自己想办法把殊救出来。”
“我同意。”龙芗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江朝戈转头看去,龙芗身上还缠着纱布,脸色虽苍白,但很精神。
醉幽、寺斯和裂羽跟在他身后。
“小芗,你的伤怎么样了?”
“很快就能好。”
“想要快好你就要休息!”醉幽不满道。
“我这两个月几乎天天都在休息,我不想再躺在床上了。”龙芗道,“如今千宿姐也回来了,我们去救虞人大哥吧。”
寺斯也用力点了点头。
江朝戈看着龙芗,正色道:“小芗,我们现在就在南方最大的港口城市,只要从这里出发,就有可能找到你的家乡,我现在有大笔的金币可以送给你,你可以马上组建一个规模浩大的船队陪你出海,你不需要再卷入天棱大陆的纷争,我对你的雇佣,可以到此结束了。”
龙芗瞪大眼睛,怒道:“江大哥,我在你眼里就是临阵脱逃的懦夫吗!”
江朝戈苦笑道:“从来不是,你的勇气所有人都看得到。”
“那就什么都别说了。有一天大家都平平安安地活下来了,天棱大陆再无战事,那才是我出海的时候,现在,我只想救出虞人大哥!”
江朝戈高声道:“好,我们一起去救他!”他伸出了手,手握成拳。
众人一一伸出拳头,彼此相碰。
过去,他们总是为一个模糊的目标、一个从未见过的东西而战,可这次,他们将为自己、为解救同伴而战,这是
必胜的一战!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花重金从鹿吴城和周边城市聘来最好的魂导士,轮番给他们疗伤,原本注定残废的江朝戈,也硬是被魂导士给治好了。
而这期间,江朝戈算是见识了红渊“作”的能力。他好像一天都无法闲着,每天都能生出各种各样的想法来给自己找乐子,那些想法有的人畜无害,有的却能把鹿吴城搅得天翻地覆,阮千宿光是制约他,每天就要耗费大把时间和精力,让人很是同情。
这一天,红渊又想到一个好玩儿的,他要拿城里那颗千年老树做船,那树是鹿吴城的象征,整个南方拜为神明的树,一群人才拦了下来,饶是阮千宿这种淡漠的性格,都要被红渊弄得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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