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什么。”
“我知道二公子对你有情,而你无意,所以我猜,你宁愿被关着,也不想靠他离开这里。”
女人定定看了他半晌,勾唇一笑,“你猜错了,为了能出去,我可以做很多事。”
江朝戈笑道:“我不需要你做很多事,你没有我想要的东西。”这女人虽美,可盛气凌人,他可消受不起。
女人沉默了一下,“阮千宿(xiu)。”
“江朝戈。”
阮千宿道:“你想让他帮你什么忙。”
“海外异族,拥有天级魂兵器醉幽戟的魂兵使龙芗,是我的朋友,他现在被擒,我想让二公子帮忙赦免他。”
“龙芗杀的是祁凌峰的远房亲戚,虽然也姓祁,但关系浅薄,地位也不高,他们真正想要的是醉幽戟,这下正好有理去明抢。”
“我知道,所以只要二公子来劝祁凌峰,就可能留下龙芗的命,毕竟空有醉幽戟,谁也不知道何年何月能找到契合的魂兵使,有现成的不是再好不过?而我会劝龙芗效忠祁氏,一举多得。”
“据说那孩子心气高的很。”
“心气再高也是惜命的,我怎能眼睁睁看着朋友送死,他还那么年轻,他一定会答应的。只要祁凌峰不杀他,从此祁氏多一把天级魂兵器,而你可以不欠任何人,就重获自由,二公子也不必再为你操心。”
阮千宿微抿嘴唇,用审视地目光看着江朝戈,在思考、衡量。
江朝戈表情正直真诚,没有一丝破绽。
阮千宿道:“你铤而走险,就不怕祁凌峰知道是你放了我?”
“我自然要周密计划,不能让他知道。”江朝戈顿了顿,“你究竟偷了他什么东西?你看上去可不是贪财之人。”
阮千宿嘲弄地一笑,“祁氏的魂力修为功法,不传异姓人,而我想要。”
江朝戈笑道:“你这个女人真不一般,居然偷功法。”他对阮千宿愈发欣赏了。
“我早晚要离开祁氏,没有武力傍身,能走多远。”阮千宿看着江朝戈,“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来祈府。”
“我是个四处流浪的魂兵使。”
阮千宿挑了挑眉,“真的?你魂力比我还弱。”
江朝戈没在意她的讽刺:“我游历到北方,恰巧听说龙芗被擒,所以来祈府拜访,讨几天饭吃,同时想办法救他。”有很多游历的魂兵使会到大贵族家做食客,短则数日,长得可能就直接住下不走了,大贵族也乐得多一份助力,所以他这个理由很妥当。
阮千宿道:“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
“我要拿回我的魂兵器。”
“在哪里?”
“在祁冉君那里,玄级魂兵器征尘钺(yue),取自异兽孰湖。”
“钺?”
“没错,双手鸳鸯钺。”阮千宿加重语气,“没有我的魂兵器,我哪里都不去。”
“好!等我计划妥当,我会来通知你。”
阮千宿看了看房顶,“你怎么出去?”
“有办法。”江朝戈召唤出鳙鳙鱼纳物袋,那纳物袋足有一人多高,而房子较矮,江朝戈一个助跑,踩着椭圆的鱼泡就跳了上去,一把抓住了他来时掰出来的瓦片间的空隙,身体一撑,就上去了。
他收回纳物袋,把瓦片放回原处,悄无声息地顺着大树爬了下去,匆匆离开了。
江朝戈一回到房间,一个黑影就猛地扑上来抱住了他,同时伴随而来的是温度颇高的怀抱和酒气,他松了口气,“你醒了?”
炙玄埋怨道:“你上哪儿去了,居然不带我去。”
“我这是秘密行动,不方便带人,你怎么不睡觉。”
“你不在我睡不着。”炙玄理所当然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