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最后一句的温柔。
面纱下,嘴角勾起的微微幅度,还有那红扑扑的脸蛋无不在说:这对cp我嗑定了!
独孤雁轻轻弹了下她的小脑瓜,摇了摇头。
......
大殿的灯光照的很远,顾长安踩着自己的影子走在秦明一行人的前面。独孤雁亲昵地抱着玉天恒的胳膊与秦明紧随其后。
一向不开口的石墨、石磨兄弟在向奥斯罗惊叹,前面的那个小鬼竟然吃空了两席的甜品。
叶泠泠独自走在最后,淡黄的灯光与月光照耀在一起,看着最前面踩影子的那个男孩,她低头也看向了自己的影子。
仿佛是呢喃自语般,轻声说道:“为什么喜欢吃糖?因为......(你很甜呀。)”
叶泠泠向着宿舍走去,与那个蹲着身子、在地上画小人的家伙插肩而过。
“小清河!快!多吃点新鲜的土,不然怎么变成涛涛黄河!快,要听话!乖!”
独孤雁娇笑着与玉天恒分别,玉足向着顾长安踢了一抔泥土,追上叶泠泠。异样地打量了眼月光下面色潮红的叶泠泠。娇媚地朝着顾长安又冷哼了一声。
顾长安莫名奇妙地看了看独孤雁,又看了看玉天恒。
“你惹她生气了?”
玉天恒摇了摇头,便被大笑的奥斯罗带着与挥手示意的秦明两路离开了。
女人,莫名奇妙。还好我离开前把一套绝世剑经告诉了诺顿先生。
......
极北,雪月与剑光同舞,已经到达魂尊境界的诺顿暗暗地念叨着:心中无女人,挥剑自然神!
他的剑,越来越快了。
......
雪清河坐在一把檀木香椅上,把玩着手中的戒指。
“师...兄,您找小的,有什么吩咐。我最近可乖了,天天就在大火山那修练,哪也没去,真的,我没骗你。”
雪清河托着腮,说道:“跪下。”
我不!噗通。某长安自然地跪下了。
雪清河托起顾长安的下巴,眉目含情:“叫师姐!”
某长安:“师...姐!”哒脉哒脉呦!
他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枚玉令,“四年,四年后,就会有一批星罗的魂王来刺杀你,我要你在四年内达到魂尊。”
冰冷的声音顿时让顾长安失去玩笑之心。
“并且,在那次刺杀中——‘死去’!”
顾长安接过玉令,与他腰间所挂的那枚一模一样,那是他离开时,留一手先生送给他的。
月色清寒,照得雪清河的影很长。她取下了太子殿下的面具,像看着至亲之人一般,“我明天,还会来见你,这三年我会经常来与你一起修练。”
“只是,四年后。”她眼中温柔一凝,又冰冷地说道:“‘顾长安’就必须死去,到时我会再给你一枚主教令牌,天大地大,你何处都可去......”
顾长安静静地听着,“雪清河”的话音很冷,目光却太软了,比雪绒水仙还软。
顾长安听着自己的“死期”却隐隐有些高兴。那种目光,前世今生,他只在那极冷的雪原感受过,那一次,他没有吃到热乎乎、油滋滋的葫芦圆圆。
他后来带着七枚银魂币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
“雪清河”戴上面具,玉颜遮掩,金发隐散,他又说道:“从明天起,一边使用魂技给我辅助,一边修练。四年后到不了魂尊,哼哼!那些魂王杀不了你,我就把你的腿打断,一辈子囚禁在武魂殿,这辈子就在那(陪着我)度过余生吧!”
说着径自站起身来,他的温柔,仅此而已了,无所复加。
他冰冷地看着天上高挂的月亮,天斗、星罗,这整片大陆,这天上的星、这月都会是我们武魂殿的!
佘龙倚在青瓦上,只有那把蛇矛依旧陪着他,他已经很多年没回过家了。
顾长安坐在地上,看着门外那英俊的少年——有些人拥有一切,又好像一无所有;有些人一无所有,又好像拥有一切。
今晚月色很美,你温柔点看看月。月看看你,它一定会在梦里与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