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这次宴会,那该多好啊,我们就不用来了。”
“您今晚也可以不来。”丘吉尔小姐面露不善,毫不客气的回击。
“这就是丘吉尔家的待客之道吗?”伊莉莎白小姐也不遑多让,丝毫没在气势上输了对方,甚至隐隐有着压制之意。
淑女们的针尖对麦芒可是一点都不淑女,胤祚努力用高脚杯遮挡住自己想要看好戏的眼神,以前在大清他可没有这种近距离观察贵族女性勾心斗角的机会,要是能打起来就更棒了。不不不,有这种想法的自己实在是太坏了,不行,不能幸灾乐祸!
“小姐们,能……”本来胤祚是打算请其中一位跳舞,分开这对火药味浓重的冤家的,但很快他就意识到他要是请了其中一位,那么另一位就会很不高兴,那无异于是火上浇油。
“什么,殿下?”两个小姐异口同声的开口,一个热切,一个故作冷淡但眼神基本就没从胤祚身上离开。
胤祚临时转移了话题:“我有些饿了,准备去拿些食物,不知道两位喜欢吃什么?”
“今晚的烤肉很不错。”丘吉尔小姐含蓄的一笑。
“哼,肉食主义者,丘吉尔小姐难道不觉得您这样太残忍了吗?”伊莉莎白小姐永远都是高冷的公知形象,“人类就是这么残忍,为了满足口腹之欲,残忍的杀害生灵,为了吃新嫩的牛排,把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牛宰杀,为了吃海鲜,把活生生的动物蒸煮,它们是多么无辜而又可怜,在风中觳觫的颤抖,上帝是不会宽恕这种自私的行为的,你们应该感到羞愧。”
“你。”丘吉尔小姐最见不得伊莉莎白这么个只有她最有良心的调调,她就不明白了,他吃个肉怎么了,她就爱吃肉不行啊,不满你咬我啊!“人类花费了亿万年才站到食物链的顶端可不是为了吃素的!”
“噢,是吗,真希望日后当您不幸成为别的动物的午餐时,您还能说出这样理直气壮的话。”
胤祚虽然想两位淑女都各不相帮的,但是涉及到吃肉问题,他很快就站队了:“难道这位……”
“伊莉莎白,伊莉莎白·菲茨罗伊,格拉夫顿公爵的女儿,我允许您叫我伊莉莎白。”
“菲茨罗伊小姐,”胤祚还是决定称呼对方的姓氏,“您难道不觉得素食主义者有时候也很残忍吗?为了吃沙拉,把还在活着的生菜从土地里拔出,斩断它的生命,在它身上浇淋一些浆料,这无异于是在它伤口上撒盐;为了喝果汁,生生把植物的液体从身体里挤出。这是一种多么残忍的行为啊,他们被制作的时候可是还活着的!”
胤祚说的一脸认真,伊莉莎白小姐的脸色却彻底难看起来,丘吉尔小姐则毫不客气的笑出了声:“是啊,这是一种多么残忍的行为啊,还有那些表达爱意的鲜花,被折断碾杀,真是血淋淋的爱情。”
“最残忍的是人们在树木干枯后的尸桨在写字,噢,光明女神在上,原谅您罪恶的子民吧。”胤祚如是说,“对了,忘记告诉您了,我信仰光明教,不信上帝。”
等把做作的伊莉莎白小姐气走,丘吉尔小姐也被他叔叔叫去训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