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两人也并不容易,况且每个派出去的两人小分队还都带了一把枪……
“找到人了吗?”
“没有,不过在一间废弃的屋子里找到了一个吃剩的包子,应该是早上那小子留下的。”
“看来姓韩的倒是挺看得开啊,还有心情吃个早餐呢。”
胖子冷笑着接过小弟递上来的半个包子,随手扔在了地上。
“继续找,挖地三尺也要把这只小老鼠给老子找出来!”
……
此刻在梧桐巷的另一端,一座老旧的平房内,章程站在一个死去不久的女人面前,沉默许久,长叹一声:
“抱歉,怪我……”
女人头部有一道几乎贯穿的可怖伤口,双目圆睁地躺在角落,仿佛对自己戛然而止的生命感到不可思议。
章程伸手替死不瞑目的女人把双眼合上,暗自责怪自己的考虑不周。
谁也没想到斧头帮竟然凶残至此,没有任何理由便残杀这些无关的平民,没有一丝一毫的人性可言。
章程默默地转过身,看着被斧子砍坏,此刻风雨飘摇的木门,目光逐渐冰冷下来。
“放心,我会替你报仇的,剩下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章程说罢静静得走出残破的房门,融入滂沱大雨之中消失不见。
而在离死去女人不远的另一个角落里,躺着两具尚且温热的尸体,惊讶、恐惧、后悔……复杂的表情糅杂在定格的死人脸上。
其中一人还保持着向身后掏枪的动作,只可惜永远也没有机会了……
……
时间倒回五分钟之前,李四和张富贵两人低着头在雨中奔跑着,没多久就跑到了一个屋檐下,看着破碎的房门,其中一人迟疑着说道:
“诶,我说你小子真打算这么干啊,要是让二当家知道了,非把我俩活劈了不可……”
“怕什么?这大雨天的谁能发现咱俩在这偷懒呢?再说了咱们这次来了二三十个弟兄,少咱们两人也不打紧,真要碰上了姓韩的那小子,还指不定是福是祸呢,倒不如咱两来着偷偷快活快活,赶在二当家他们弄死姓韩的那小子之前回去也就是了……”
说罢,李四透过满是破洞的房门,淫笑着看向了屋内角落一个模糊的身影。
“李四……真要干这事儿吗……”
张富贵还是有些犹豫。
李四不耐烦地摆摆手,说道:“你不想干也行,那就在一旁给老子当观众得了,这小娘皮才死了没多久,身子还没冷,呵呵……”
就在李四迫不及待冲进房门,准备宽衣解带“释放天性”时,背后突然出现一道黑影,毫不留情地向他砸过去,没等李四反应过来,一根坚硬的铁棒就结结实实地敲在了他的额头上,直接将他的脑袋如同西瓜一般,砸了个漫天飞舞。
等在门口的张富贵听到房中的动静,忙冲进屋内,看见李四的惨状,立马摸向别在身后的手枪。
“喂。”
一道冰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张富贵下意识地转头,迎接他的是一根黝黑的铁棍,这时他才知道,方才那声沉闷的撞击声,是铁棍给李四开瓢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