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宠幸过他几次?”
胤礽微愣了一下,随即骂道:“你把爷当什么人了?再说了他好歹是个亲王府阿哥,能是随便乱来的吗?”
“难道没有?”胤禔双手环着他的腰,嘴唇蹭动着他的脸,想到在菩萨顶的那个晚上,就因为对方是亲王府阿哥,才让他不能不介怀。
胤礽气得在他身上狠狠捏了几把:“没有没有一次都没有!那天我让他陪我喝酒后来我喝醉了睡死了过去他就走了!你别满脑子龌龊念头!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
“好好,别生气,是我弄错了。”胤禔拍着他的手低声赔小心,心里却很高兴,又被胤礽给拧了几下,才终于是被他给放了过。
响午过后,去外头办事的雅尔江阿回了来,范家在这五台山脚下也是有别庄的,皇帝来了,这跟来的京官自然不少,该孝敬的也还是要亲自孝敬的,于是这一回听闻圣驾驾临,范家家主便也过了来。
雅尔江阿按着胤礽的意思去慰问了他们一番,回来回报说是平阳府虽然也是座较大的城镇,不过范家的生意在那边不多,统共也就几间铺子,没了也就没了,倒是损失不大。
“不过倒是有个事,范老弟让奴才问问您,您知不知道那位山西巡抚大人私下里开了个钱庄,还想着挂靠到晋商行会里头,明里暗里地找了他们好几次,听他的话的意思,似乎是得了太子爷您的示意……”
胤礽一听脸色就沉了下去:“噶尔图?他跟爷有什么关系?爷什么时候叫他开了钱庄还去麻烦那些晋商的?”
雅尔江阿压低了声音:“范家也是有些疑虑,才一直拖着没答应,不过您知道这噶尔图早年还是内阁学士的时候是与索额图有过几分交情,所以他们也不敢确定,他那个钱庄范家的人暗下里去查过,说是不少山西的地方官都有份,收了不义之财就走钱庄给洗了,其实就是一见不得光的地下钱庄,做得都是不能见人的勾当,才想着挂靠到晋商行会里给洗白了,而那个噶尔图在外头放出风声,说是钱庄与太子爷您有关,捞来的那些黑钱有大半是要孝敬给太子爷您的……”
“荒谬!”胤礽气得用力搁下了手里一直拿着的茶盏,怒责到:“这个噶尔图是个什么东西!敢借着爷的名头在外头招摇撞骗陷爷于不义!他倒当真是不要命了不成?!”
“太子爷息怒,”雅尔江阿斟酌了一下,又小心问道:“您当真确定不是索额图他……”
“不是!”胤礽毫不犹豫地否了:“索额图手里有哪些人,爷都知道,噶尔图跟爷跟索额图都没有关系。”
“那……要将这事如何处置?”
胤礽心里很不痛快,这事情还确实是有些棘手,这个该死的狗奴才,要说他跟索额图一点牵扯都没有倒也不是,他还确实是跟赫舍里家有些拐七拐八的姻亲关系,不过索额图以前说过这人狡兔三窟不靠谱倒也当真没跟他走得有多近,但是这事真要揭到康熙面前去,谁知道他会不会信又会怎么想,毕竟敢打着太子爷名头在外做下这等事情的,若不是真的一般人可都没这个胆子。
微眯起了眼,想了片刻,胤礽道:“这事容爷再想想,先叮嘱范家一声,不管噶尔图跟他们说什么都别搭理就是。”
“奴才明白了。”
而这个时候,早先一步到了平阳府的山西巡抚噶尔图正率了一众人,在城外几十里翘首以盼地迎接被皇上派来赈灾的户部尚书和四阿哥。
胤禛看着笑得满脸谄媚上来与自己请安的人,不由得皱起了眉,性情耿直的马齐也看不过了眼:“巡抚大人带了这么多人来这里迎接,城里救灾的人手够吗?”
噶尔图被他这么一说有些尴尬,随即笑着打哈哈:“下官都安排好了,大人尽管放心。”
“那便劳烦巡抚大人带四爷和本官进城去了。”马齐冷淡道。
胤禛连话也懒得多说,被下了脸的噶尔图讪讪然地翻身上马,带着俩人进了城去。
☆、私访
在离开山西之前,胤礽去了一趟范家在五台山脚下的别庄,当然,是找了个借口跟康熙说了出门,私下里去的,康熙因为地震灾情忙得焦头烂额也没功夫管他就随他去了。
才走出院子的门,太子爷就被人给拦了住,胤禔靠在门边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目光在他一身低调的私服上头转了一圈,问道:“太子爷这是又准备去哪里呢?”
“出门随意逛逛,一会儿就回来。”
胤礽随口打着哈哈,就与他擦身而过上了车,胤禔跟上去,制止住赶车的太监,上了车拉开车门就进了去。
胤礽皱眉看着他:“你做什么?”
“你要去哪里我随你一块,”胤禔笑了笑,又添上一句:“要不一会儿你又被废墟埋了没我救你又要哭鼻子了。”
“……”
“怎么了?”
“你能别说这么无聊幼稚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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