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叫占便宜吗?”阮昧知愤然:“是我扒他衣服,要占便宜也是我占啊!”
纪十方抽抽嘴角:重点是这个么!
“不管是谁占谁便宜,我都不接受。”殷寻问霸道地给了结论。
“你管得好宽。”阮昧知现在真的好想以下犯上,掐上某个小屁孩那张装逼的包子脸。
“我是你主君。”殷寻问理所当然。
“哥卖艺不卖身。”阮昧知找出一瓶伤药递给正因为自家老板是别家侍者而纠结的纪十方。
“反正我不许。”殷寻问孩子气地宣布道。
纪十方真为自家老板感到悲哀,竟然遇到这么个蛮不讲理的主君。
阮昧知也不会跟个小孩计较,直接将殷寻问扯到跟前,低下头在他眉心轻轻一吻,哄道:“身居高位而不肆意妄为,手握权柄而不滥用权力,这才是一个成熟大人的做法。主君,别这么幼稚。”
像殷寻问这个年岁,正是拼命想证明自己已经长大的时候。被阮昧知戳了软肋,又得到了安抚的亲亲,殷寻问扭头不语,妥协了。
纪十方开始为自家老板的主君感到悲哀了,感情被自家老板玩弄了个彻底啊有木有。
“纪十方,去叫人把烈火兽做成菜吧,今天晚上待客。”阮昧知搂着殷寻问吩咐道,这回正好给二号储备粮进补。
“是。”纪十方应下。
殷寻问爬上软榻,以胜利者的眼光目送这家伙走人。
“两个问题,一,你怎么找到我的?二,刚才的话你听到了多少?”阮昧知掰着殷寻问的肩与他四目相对。
“我循着你的气息找来的,这是貔貅的能力之一。刚才的话我从‘这家新店刚上正轨我就上山去了’这句听起。”殷寻问半真半假地答道。
阮昧知苦大仇深地瞪着他。
殷寻问的小手摸上阮昧知的头,一本正经地安慰道:“放心,跟着我的人都被我打发走了,所以只有我知道,而我,会为你保密。”
阮昧知心下一松,笑道:“不用这么严肃啦,你听到的本也不是什么秘密。”
“哦,那我回头问问父亲我听到的那些话代表些什么。”殷寻问点点头。
“……我错了。”阮昧知乖乖认输。
殷寻问拍拍阮昧知的头,此时无声胜有声。
等阮昧知将生意上的事处理完毕,菜也做得差不多了,阮昧知领着殷寻问在桌边坐下,给他夹了一筷子肉,招呼道:“多吃点。”
殷寻问将肉吃掉,反手夹了一筷子肉,也喂到阮昧知唇边。
阮昧知哭笑不得:“哪儿有主君喂侍者吃饭的。”
殷寻问眼皮都不带掀一下的,直接道:“张嘴。”
阮昧知哭丧着脸:“这烈火兽只有阳性体质者能吃,你这是投喂还是投毒呢。”
殷寻问收回筷子,将肉吃下,问道:“你自己不能吃,为什么还一直叫下人搜集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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