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远说,自己虽然有过反感的时候,却真的没有想过要和容宴分手。被家里逼婚的那段时间,他安慰着自己,就像母亲说的,虽然结婚了,但至少之后可以见面。就像父亲有很多情妇,母亲也有很多情人,大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他知道这也是一种伤害,可更多的是无奈。但没想到还有更糟糕的事情,当时彭家小姐将照片捅出去,他就想立刻去找容宴,但是他没有本事。虽然是卢家的掌家人,可父亲母亲就连弟弟手上的权利也不少,而彭家更是黑道上的人物,他们拿容宴的安危威胁他。
容宴听到这里,不知道心里是松了口气还是更难受了。他高估了自己的演技,眉头越缩越紧,眼睛酸的厉害,就像再也忍不住了似的,一连串的眼泪就滑了出来,溅落在手背上。
卢远起先有些犹豫,他瞧着容宴双手捂住脸,心里也是抽痛的厉害。他想上去抱住容宴,却又怕吓着他,不敢上前。不过也只是片刻,卢远就站了起来,走到他的身边将人搂进怀里。
“其实,我不是想狡辩什么,让你原谅我什么。但我还是想跟你说,我真的还是爱着你的,不想和你就这么成为陌路人。我想了很久,我觉得自己不应该来找你,可又不想后悔。”
卢远抱着他,容宴并没有推开,本来打算忘了以前的事情,然后重新开始生活。但那些都是真切的发生过的事,怎么能说忘就忘呢。他也记得两个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记得卢远说他适合演戏,记得卢远在派对上把自己救了,记得母亲去世的时候自己哭的撕心裂肺……
容宴咬着嘴唇无声的哭着,甚至觉得有些呼吸不顺畅,隔了很久才说道:“为什么总是这样?我真的不知道能不能信你……”
他这么一说话,当然是默认了自己就是容宴的事情。卢远心里一阵猛跳,搂着他的手臂都收紧了几分,就怕容宴突然消失了,说道:“不会了,我已经从卢家出来了。我可以带着你离开这里,也不让你被媒体发现。以后再也不让你受委屈了。”
…………
夏以琛上次问安均浅有没有看过八卦新闻,安均浅没在意。他都息影了,再去关注那些有的没的八卦新闻,不是自找没趣么。以前是不想看但是没办法不关注,现在可是一点也不想看到了。
安均浅白天忙着公司的事情,晚上回家就陪两个孩子。过了几天,忽然收到消息,说是卢远要把商业重心移到外地去了,不打算在本市继续长远发展。这可让安均浅吃了一惊,卢远的公司虽然越来越好,也能站得住脚了,但这个时候动摇根基,不是和重新开始没什么区别。
安均浅一直对卢远没什么太好的看法,也不怎么关注,此时看到消息就觉得莫名其妙。
夏以琛笑了,说道:“卢远要结婚了,估计再有几天请柬就该送到了。”
这下子安均浅更是傻眼了,半天才说道:“他要结婚?!跟谁?”张着嘴巴半天才继续说,“不会是容宴吧……?”
夏以琛说:“杂志就放在你书桌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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