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琛是晚上八点多钟回到别墅的,比安均浅预计的要早,好在那个时候安蕊已经离开了,没有撞个照面。
虽然晚饭安均浅已经和安蕊吃过了,不过夏老板回来自然要陪着再吃一次,当然吃不下什么东西。
夏以琛看他食欲不好的样子,说:“在为明天的家宴担心?其实没什么,你过去不要乱说话,只是走个场子而已。”
安均浅听他一提起来,猛的才想到明天还有夏家的家宴……立刻就纠结了,一点都不确定自己是去过场还是去砸场的。
吃过了饭安均浅就去纠结的洗澡了,然后躺在床上看剧本,不过都没看下去,看一句话就在脑子里想着明天要去夏家砸场,再看下一句话又想着明天要去夏家砸场,苦恼的不得了,但也想不出什么理由不去。
夏以琛推门进来,看样子也洗完澡了,翻身躺在安均浅身边,似乎有点累,闭着眼睛皱了皱眉。过了一会儿才开口,“你今天到我的卧室去了?”
“啊……”忘记把照片扶起来了,安均浅含糊的“嗯”了一声。
夏以琛好半天没有再接话,像是睡着了一样。就在安均浅松了口气的时候,又继续说:“拍那张照片的时候我们才不到二十岁,比你现在也大不了多少。那个年代总是非常的不沉稳,只想着自己的目标,也不管是不是正确。现在想想,以前的自己太幼稚,甚至有点缺心眼儿的二逼劲儿。”
安均浅觉得幸好自己是背对着夏老板的,不然现在自己脸上的笑容一定会惹夏老板不快。但他不得不在心里默默的赞同夏老板最后一句话,一定要赞一个。
夏以琛断断续续的讲着苏锐的事情,跟雷宗有说的差不多,只是多了一些细节而已。
“当年苏锐被劫走,过了不久我就接到电话,让我去城郊的一个墓地拿东西。我去了,在一个墓碑旁边发现了个写着我名字的盒子,打开里面是苏锐的一根手指。当时年纪轻,吓得一身冷汗,就觉得自己快疯了,连哭都哭不出来。”
安均浅一直在沉默,别说是以前年轻的夏以琛,就算是现在的自己,身边朋友被劫走还受了迫害,一定也会不镇定的。
“后来……”
安均浅觉得自己有点听不下去了,夏以琛沉默了一会儿又要开口继续说,他一个挺身就翻坐了起来,当然是坐在夏以琛的腰上,二话不说就去啃他的嘴唇,将剩下的话都堵了回去。
他咬的有些重,估计是夏以琛带着他的心情也不好了,所以撒气一样的,两个人嘴里立刻就都是腥甜的血腥味儿,这种味道似乎刺激着他们的神经,津液分泌的更加快速,口舌交缠的也更加用力。
安均浅压着夏以琛,两个人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心里跳的非常快,都说脆弱的人最好征服了,今天来个大翻身似乎不是梦想。
这么想着,能将夏以琛压在身下为所欲为,安均浅就觉得下面异常的兴奋。他将自己的衣服和夏以琛的衣服都脱掉了,压在他身上不断的挑逗,第一次在夏老板身上弄了很多青紫的痕迹。再想想天花板上的的硕大全身镜,现在一定是夏老板赤裸的样子。安均浅下身越来越涨,涨的都有些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