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呼和浩这样荒唐无礼的话,靖云蒻的脸色登时一下子沉了下去,而一旁的北逸繁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小皇子,您看您这样做是不是不太妥当?”北逸繁冷着一张脸,试图想要和呼和浩讲些道理。
呼和浩只抚掌大笑,走近了绕过北逸繁,想要去抬靖云蒻的下巴,然后便被她猛地一下子掀开。
他也不恼,心中倒是更觉得这个女子有趣了,笑道:“本皇子这有什么不合规矩的,本皇子看上了,喜欢上了,身为云海京都的二皇子,您不该给我悉数送上吗?”
靖云蒻听得只觉得作呕,哪里来的道理,看上了便是你的吗?你脚下踩着谁的土地也麻烦你先掂量自己够不够格再说这种话。
“您自己也说了,这是本皇子身边的人,您若是这样做,实在是不给我面子。”北逸繁稍稍抬高了些声音,“怎么,连戎夷的小皇子也要夺人所爱,专抢旁人的人吗?”
闻言,呼和浩的脸上的笑意也一点点淡了,他冷眼一扫,看向角落里默默流泪的灵沫,说出的话风轻云淡:“二皇子不该行地主之谊?怎么还成本皇子的不是了?若是二皇子实在不愿意,那本皇子也只好姑且理解为二皇子也没有这个诚心同本皇子做生意,既然如此,这丫头留着还有何用,误会便误会,误会杀了就是!”
他说这话并不是威胁的意味居多,靖云蒻亲眼看着转瞬即逝的几秒中,眼前的异域男子的神色从高兴转变成残酷,甚至对待一个陌生的女子算得上是冷酷无情,草菅人命。
但她的动作比呼和浩的话更快,屋中的侍从大多都是守在呼和浩的后侧,并未多加以派人手去管顾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小女子,靖云蒻得了空,在呼和浩话音还未落的情况下,一把从北逸繁的身后闪身而过钻向房中的那一处角落。
靖云蒻发力太仓促,也止不住自己的步子,几乎扑在灵沫的身上又很快反应过来,反手就从自己的头发上拔下一根尖锐的簪子,指向欲要有动作的侍从。
“你们谁敢过来?!”靖云蒻捏着簪子,还不忘护住灵沫,她将簪子的方向又转向另一个蠢蠢欲动的侍从,口气里全是威胁的意味,“这是云海的底盘,天下的脚下,我是二皇子带来的人,若是我同这个丫鬟死在这儿,你们是戎夷人又如何?我就不信若是我死了,你们还有谁逃得掉!”
呼和浩笑了笑,抬手动了动指头,示意自己的侍从退下,然后自己又往前走了两步,端得是懒散嚣张的气质,语气淡然:“本皇子哪儿舍得让你死在这儿啊,你若是乖乖从了,愿意跟着本皇子,本皇子明日便带你回戎夷,区区一个京都,你也值得挂念?”
“滚回去!呼和浩,你现在脚下踩的是我云海的土地,你大放厥词也不怕被雷劈了?我劝你最好不要太猖狂,这京中不是谁都是你能随意摆弄的,做人得留好退路,仔细你明日还没出京都,便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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