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逸轩哪里懂得女人之间这些小心思,他只当是靖云蒻心生吃醋,嘴硬罢了。
“这些话你当着我说便是了,切莫在璇儿面前提及,她心思细腻,又爱多想,别让她误以为你是那等小心眼的人。”北逸轩笑了笑,出言道了两句表面话便要离开。
听了这话靖云蒻心里登时便不痛快了,什么好话净让璇儿一人占尽了,她张嘴便是赌气,恭敬又疏离:“王爷若是不信,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届时王爷千万不要后悔。”
北逸轩一时没能明白靖云蒻这话是什么意思,却也未曾开口多问,只笑了笑什么话也没说,领着手边的属下便出了府。
“北逸轩!”靖云蒻气得朝他的背影喊,而北逸轩却好似没听见一般,未曾回头。
此举自然是伤了靖云蒻的心,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又是怀揣着一份怎样难以言喻的情愫,今早就这样莽撞而失了礼数告诉北逸轩,璇儿这个局外人如何如何。
得到的回应不是宣王偏袒他的宣王妃,而是理中客一般,两边都想要示好似的,谁都不敢多得罪一般。
同北逸轩解开误会纵然重要,可比这更重要的还是皇上的病情。
昨日她进了宫一趟,意外得知皇上所中的毒极为棘手,看样子像是各种难得的奇毒,想来是极为厌恨皇帝,花了很大的心思想要致于死地。
于是,靖云蒻几经思量,还是决定将被北逸轩抛至脑后,转头去了书房研习她的古书。
靖云蒻的医术高明,北逸轩也并不拦她在书房中添上许多医书,兴起时还会命令属下搜罗些极为难寻的稀缺书籍来供她学习。
她生性聪慧,昨日里那些脉象所不能一时参悟的疑云,不过翻了几刻钟便恍然大悟,于是她唤来灵沫,决定出门采买药材。
灵沫点头应道,替靖云蒻梳了个简约优雅的发髻,换了一身颜色素净布料却千金难求的罗裙,戴上斗笠便欲要出府。
宣王府上下无不敬重靖云蒻,见靖云蒻要出府,那一股子机灵劲的小厮拉开漆红的大门,恭敬又殷勤地道些王妃一路小心。
靖云蒻点点头,轻轻回以一笑,道:“辛苦了。”她移回实现来,眼角的余光却不经意瞥向不远处一个熟悉的人影。
“灵沫,你上前替我瞧瞧那人是谁。”靖云蒻抬手指了一下不远处,示意灵沫,“我瞧着倒是有些眼熟。”
灵沫得了吩咐,连上前几步想要去看见那人是谁,脸上本还挂着可以同王妃一道出府的欣喜,可待她看清那人是谁后,脸色一下子就垮了下来。
她默默转身回来,眼角眉梢里都是掩饰不住的丧气,引得靖云蒻不由得多问。
“还能是谁啊!不就是那个净会惹是生非的璇儿吗?大老远从山庄追到京内,可真是贼心不死!”灵沫愤懑道。
靖云蒻吃了一惊,她微微上前两步去辨认,不过几秒,脸色也冷了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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