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没有哪个男子,能够忍受自己的命根子,被这么折腾。
靖玉权怒火中烧,一时间,哪里还顾得上收敛对靖云蒻的恨意。
靖修贤深深蹙眉,尚且来不及开口。
“你说什么?”
霍春凤脸色一变,她还指望着等靖修贤一走,靖玉权好顺势继承这丞相之位,要是靖玉权真被这一针扎出了问题,那还得了?
霍春凤恨极,不管不顾的控诉起来:“云蒻,你先前再怎么胡闹,我都一忍再忍,可玉权是我们相府唯一的独子,以后相府,还指望着他来开枝散叶,延续相府的香火,你这么做,简直是要让相府绝后,是要我跟你爹的命啊!”
依照霍春凤看不惯她的程度,自然是如何夸大如何去说。
靖修贤闻此,注意力亦跟着,从靖玉权的身上,挪到了靖云蒻的身上,“云蒻,你霍姨娘和玉权说的可是真的,你真伤了玉权的命根子?”
“那还能有假?”靖玉权简直要被活活气死,他都被靖云蒻害成这副模样了,他爹难不成,还要向着靖云蒻一头?
靖玉权疼痛得整张脸都跟着扭曲,“爹,娘说的没错,我看她分明,就是想断了你的后!她用心歹毒至此,已然不止是在针对我跟娘,爹,你这次一定不能再轻饶了她!”
我歹毒?”靖云蒻嗤之以鼻,美眸看向他的目光当中,要多嘲弄有多嘲弄,“要不是你肆意妄为,欺辱我的贴身侍女在先,我又怎会用银针扎你?况且,你现在知道害怕了,早干嘛去了,既然这么畏惧,我几次三番的提醒你,你为何不放在心上?”
灵沫就在一旁,浑身发抖的用被褥包裹住整个纤薄的身子。
地上还散落了一地,被靖玉权撕扯碎的外衫。
仅凭这些,靖云蒻的话,显然要比靖玉权说的,有可信度的多。
除此之外……
靖云蒻密睫轻抬,不咸不淡的开口:“爹,我明白靖玉权,是相府唯一的独子,所以不敢太胡来,所作所为,只是想让他记住这次教训,日后不敢再犯,至于银针上抹的药粉,虽然痛感强烈,却也无非,是让他疼上几天罢了。”
顿了顿,靖云蒻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不过有一句话,我要事先提醒爹,你若真有心,想日后将相位传于靖玉权,可得好好考量,只怕是靖玉权的性子,接手相位,只会为非作歹。”
凭靖玉权现在的德性,能有什么大作为?
靖修贤几句话听下来,同样对靖玉权失望透顶,狠狠闭了闭眼,猝然抓起桌上放置的瓷盏,用力冲着靖玉权的方向砸去。
“你自己有错在先,还有脸面在这给我哭闹,你这个样子,哪有半点,像是我靖修贤的儿子?还不快给我站起来!”
随着怒吼声,瓷盏爆裂开来,碎片迸溅了一地。
靖玉权躲闪不及下,被一块碎瓷片将皮肤割开一个小口子,冒出了鲜红血珠来。
一旁的霍春凤见状,立时惊叫一声,声泪俱下的将靖玉权护住,“相爷,你这是在干什么?玉权是你的亲生儿子,他出了这种事,你不好好安慰他也便罢了,怎的还这般吓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