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羌兵嘶声大叫,他万想不到边章敢拿刀子捅他,一点儿的准备都没看,他身子慢慢滑倒,瞪着眼睛看着边章,嘴里不住地喷出鲜血!
这声大喊把旁边的羌兵都给吓醒了,他们看着边章从那羌兵的尸体上拔出腰刀,都震惊得不知所措!
边章甩了甩刀上的鲜血,冷冷地道:6,军国大事,岂能耽误,你们现在就进去禀报陛下,说我有要事必须现在就和陛下说!”
杀完了人,边章心中也有些后将,今晚自己这是怎么了,怎地如此易怒,本来是要和李文侯说自己要离开的事,可现在杀了他的卫兵,怕是李文侯会不痛快,虽然不至于因为一个小兵和自己翻脸,可自己在临走时,怕是得不到什么物资上的支援,说不定精壮士兵他还会卡下,只让自己带走老弱病残。
羌兵反应过来,他们一起跳起身,刷刷地抽出弯刀,几个人围住边章,而一个羌兵则连滚带爬地跑进了后堂,去叫醒李文侯了。
边章把刀收回刀鞘,心中还在后悔,自己怎么这般突动,心绪不定,往常自己不这样啊,难不成今晚要发生大事,而自己有所预感,所以才这样易怒的?
片刻的功夫,那个羌兵就跑了出来,叫道:“大将军,陛下让你进去。你的刀得留下,什么武器也不能带进去!”
边章解下腰刀,塞给一个羌兵,空着手大步进了后堂。
李文侯拥被坐在床榻上,头晕脑胀,他见边章进来,很不高兴地道:“边兄弟,你有什么事啊,非要今晚说,明天不行么,我头疼朕头疼得很啊!对了,你干嘛要杀人啊,外面前是跟了朕多年的弟兄,你杀了他们的人,以后大家该如何相处?他们会想办法报复的,你说那时朕管不管,左手是肉,右手也是肉”说着话,他还摇了摇头,似乎想把头疼给甩掉,让自己再清醒些。
边章深吸了口气,慢慢吐出,他跪在李文侯的跟前,道:“陛下,臣原本布衣,有章跟随在陛下身边,建功立业,可不成想今晚却为了见到陛下时冲动,伤害了陛下的亲近族人,臣自知以后再难和同僚相处,所以想求陛下一事!”
李文侯嗨了声,道:“边兄弟,你别让朕为难啊,总不能因为你难和同僚相处,就让朕把你的同僚都给杀了吧,这可是万万不行的。”
边章道:“陛下误会了,臣不是这个意思。臣是想暂时离开所归城,带兵去讨伐宋枭,为陛下将宋枭的人头取来”
李文侯大吃一惊,酒一下子就醒了,他大声道:“边兄弟,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要拉队伍出去单干?你,你这是要造反啊!”他这么一叫造反,外面的羌兵呼啦啦全都跑了进来,手持弯刀,对边章怒目而视,他们刚死了兄弟,正对边章不满呢,现在皇帝又叫什么造反,只要皇帝一声令下,他们就能把边章杂成肉泥!
边章忙道:“不不,臣绝对没看拉队伍出去单干的意思,陛下你误会臣了”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外面发了疯似地跑进一个羌兵,叫道:“陛下,大事不好,扶角军打来了,已经闯过外围军营,到了城门口了!”破晓更新组提供李文侯呼地就从床榻上蹦了起来,叫道:“什么,什么扶角军打过来了,他们离着咱们远着呢,怎么可能打过来,你们怎么放的哨!”
他刚刚躺下,现在一蹦起来,光着上身,全无半点大赵皇帝的气势,倒看些象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边章也是大吃一惊,他总算明白自己为什么今晚心绪不宁了,这是看大难之前的预感啊,扶角军夜袭,他们打过来了!
边章也跳起身,叫道:6,陛下莫慌,臣这就去城上抗悔”
“等等!”李文侯一摆手,看着边章道:“边章,你今晚说要拉队伍出去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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