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疑,刘殿不在家时,门卫会告诉我他不在家,只要刘殿在家,我一般都是能直接进去。无论怎样都根本不需要任何请示。
下了自己的车,佣人接过车钥匙把车开走,我坐上迎宾的车,到达了岛内的主别墅,刘殿没出来迎接,我只是被佣人领着往刘殿的房间走去。
到了房门前,佣人就离开了。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我敲了敲门,没人搭理,于是转动门把,门不知道是忘了锁还是故意没锁,反正我正好看到床上两个我都再也熟悉不过的衣冠不整的两人,且正好听到刘殿撑在袁锐天上方,语气暧昧地说:“我说过,我对你会比张言旭对你好上几十倍,喜欢那辆车吗?跟了我吧。”
显然,刘殿这句话与其说是说给他身下的人听,不如说是说给我听的。此时他扭过头看着呆在门口,脸色因愤怒而变得青黑的我。哼,他时间拿捏的还真充分。
袁锐天看着我,眼神尽是恐惧,看来我现在的表情应该挺吓人的。
刘殿微笑着抽出在袁锐天体内的手指,挺身进去。挑衅的眼神拙劣地掩藏着悲哀,像是要化成眼泪滴落而出。
看着眼前的闹剧,我锁上了门,信步走了进去。
两人上身的衣服都没脱,刘殿甚至还穿着裤子,做得还真匆忙。
刘殿俯下身,正要吻上袁锐天,我拽着刘殿的衣领把他扯到一边。
紧接着拉着袁锐天的腿把他摔地上,木地板估计摔不疼他,于是抓着他的头发,把他的额头往桌角上磕,磕了好几下,直到浅棕色的樱桃木染上殷红的血时,我才放开。但我丝毫没有解气,于是对准他的腹部猛踹,袁锐天原本投来的狠戾目光都渐渐变得涣散,耳边传来刘殿悠扬的声音:“如果你想杀他麻烦别在我家。”
我停下来看着他,勾起嘴角冷笑,他点了根烟,神情漠然。
我翻着衣柜找到一件睡袍,抽出腰带,推开床头柜,绑着袁锐天的脚腕把他倒掉在床头的壁灯处,踩着他的脸说:“刘殿是我的人,记住了。”
刘殿默不作声地看着我做着这一切,烟已经燃了一半,他往烟灰缸弹了弹烟灰,接着又吸了一口,我拨开他的手,印上了他的唇,吸走他口腔内的烟雾。
舌头探入他的口腔深吻着,我挑开他衬衫的扣子,今天他穿得挺好看的,藏蓝色的暗纹衬衫,剪裁得体,显得他的身形愈发俊美。
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膛,我抽走他手里的烟,不带犹豫地摁在他的乳.尖处,空气中飘荡起焦甜的气味,算是奇特的香气。怀里的人发出颤抖,和我纠缠的舌尖也变得迟缓。
我怜惜地放开他,看着灰烬里被烫得暗红的乳.珠,流下一道蜿蜒的鲜血,我心疼地吻了上去,把伤口一点点舔干净。
看着他木偶般无所谓的空洞的没有一丝歉意的幽深而死寂的瞳仁,很想很想惩罚他,但暴露在我眼前的他身上那些还没消退的,深黄青紫的瘀伤,却让我心疼地完全下不了手。只能用尽所有的热情绝望般亲吻啃噬着这具魅人的身体,一遍又一遍不知疲惫地在他身上索取。
发狠的暴戾的不带温情的野兽般的交尾,身下的人动听的声音早已变得沙哑,反抗的动作变为有气无力的迎合,汗湿的脸浮着诡异的嫣红,嘴唇却被他自己咬得惨白,不过很美,从未在他身上见过的病态的美。
第三遍的过后,我趴在他身上歇息,头搁在他的颈窝间,悲伤地说:“跨年那晚你答应过我的,这辈子都只和我这么一个男的做,你骗我。”
刘殿双眼泛红,语气冷如冰窖:“是你先骗我的吧,你当时不也答应了我以后只属于我吗?张言旭,我们之间的诸多诺言根本无法实现,你我都没有能力去实现。”
我把手指轻易地伸进那有点使用过度的蜜.穴,恶意地蹂.躏着里面最敏感的地带,小孩子气般任性而霸道地说:“我不管,我错了我承认,但是不代表我犯错了你就能同样犯错。”
“啊……放开我…嗯……”刘殿扭动着身体,发出难耐的接近痛苦的申吟。
“不放,你是我的,永远都只能是我的,我不会放开你,永远都要留在你身边,把你禁锢在身边,殿下,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抱着他,像是抱着冥顽不灵的执念,一遍又一遍地呢喃着,等恢复过后换着姿势一次次进入他的身体。直到我再也射不出什么,他无声的眼泪逐渐干涸,才留在他体内,抱着他一同睡了过去。
至于床边倒挂着的人,我才不管他会不会脑溢血而死呢,反正他的脑袋恰好能够平搁在地板上,如果真出什么问题,顶多戴几个月脖套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不知不觉写得有点太阴暗了。。。检查错字的时候发现我竟然堆了那么多修饰,突然觉得小旭好可怕,写得我心塞……(语无伦次ing……)
☆、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