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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宇和虎子的第一次在酒店里开始和结束,结束时,外面早已漆黑入夜了。
陆宇给虎子清洗,然后扶着他上床,打电话叫了外卖,吃过之后,搂着虎子倒头就睡,睡觉时,一手抓摸着虎子因睡姿而挤得结实饱满的胸肌,一手紧握着虎子因欲火尽去而软趴趴的命根子。
虎子则像是一匹被他驯服的彪悍野马,老老实实地任由他摸玩和掌控,闭上眼睛,在后知后觉的疲累中迅速入眠。
陆宇一直看着他睡着,然后笑了笑,闭上眼睛,一夜无梦。
次日醒来,天色已经大亮。太阳透过半拉的白窗帘照进来,室内明亮一片。陆宇睁开眼,感受到床边的肌肉结实的躯体,第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的愣神,继而才想起昨晚的风流快活,心头不禁再次蠢蠢欲动。
此时,虎子酣眠的姿态已经变成四仰八叉的平躺,而他的睡姿则是压制性趴在虎子壮健厚实的胸肌上。
“虎子?”
陆宇轻轻叫了一声,虎子睡得死死的,根本没有反应。
陆宇饶有兴致地挑挑眉,抬起身,把虎子强壮的身体看个遍,又伸出手在他晨勃的性器上摆弄了两下,嘴角勾了勾,自己都未察觉自己越发不见了最初的阴沉,只自转身下床,扯过腰带,转身走回床来。
他将虎子肌肉鼓鼓的双臂举到床头,结结实实地绑缚住,又把虎子修长粗壮的双腿叉开,半遮半露地显出红肿的后方,然后挪到虎子两腿之间,双手在虎子平滑厚实的胸肌上摸了片刻,开始掐揉虎子两颗乳头。
虎子一直闭目歪头酣睡,实实在在地对此一无所知,任凭自己的身体被他摆活——看来昨晚那一场情事把他折腾得不轻。
但他哪怕是酣眠着,身体也是有反应的,随着陆宇对他肌肉的抓摸和对他乳头的揉掐,他原本就晨勃的物事逐渐涨硬起来……
“还不醒?”
陆宇眯了眯眼,从床头顺手拿过干净毛巾,揉成一团,掰开他的嘴巴塞进去。如此一来,这情形更像是“强奸”了。
虎子终于在陆宇为他后方开拓时,迷迷瞪瞪地惊醒过来,一醒过来显然没想起自己昨天都做了什么,骤然发现自己被绑着侵犯,下意识地就要大吼,但嘴巴中被陆宇塞了毛巾,如何吼得出来?
陆宇不等他想明白,已经沉着脸,猛地撞了进去,撞得虎子沙哑大叫一声,才恍然想起对他侵犯的就是他昨天灌了四瓶啤酒才求来的“小主人”。
于是,晨戏开始了。
***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虎子对自己求来的“小主人”驯服得真心真意,甘心情愿地四肢着地,跪在地上,像一匹马似的驮着“小主人”到处爬,然后再撅起屁股,迎接“小主人”的临幸和征伐。
三次之后,还是他自己主动赤身裸体地跪着,举着皮鞭对陆宇说:“主人,您别找别人了,我给您当奴吧,只当您一个人的奴,什么都听您的。”
他说话时吞吞吐吐,憨声憨气,面庞臊得发红,单眼皮下的眼眸却诚恳而无躲闪,显然是事先深思熟虑过,没有压制住心里的奴性。
陆宇听得心头突突跳,险些很没面子地一口答应下来,好歹忍住这种迫切的冲动,只平静淡淡地说:“以后再说,先看看你的表现吧。”
陆宇也对虎子这条年轻壮汉的服从满意十足——虽然虎子的性格激不起他的爱情火花,但至少在身体上,他是极其喜爱的,甚至如果这样发展下去,他真能被这个憨头憨脑的傻大个感化而心生情愫也说不定。
但,事情往往没那么顺利,或者说,人心往往没那么包容。
***
陆宇和虎子相处近一个星期,不再住酒店,而是住进一家隔音效果还算不错的小旅馆,虎子上工去时,他就在旅馆里自学落下的课程,等虎子回来,再畅快淋漓地调教这条自送上门的壮汉。
一天至少两次,近一个星期的相处,十多次性爱欢好下来,双方在身体上都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心理上也有潜移默化的交融倾向,陆宇甚至主动做过两次饭,喂饱这个被自己干得下不了床的傻大个。
然后有一天,虎子不辞而别,过了两三天才回来。
陆宇先是没有问他,等他主动交代,见他一直不说,才令他脱光衣服,用皮腰带拴着他的脖子,骑在他结实宽厚的脊背上,让他在室内爬了十几分钟,累得他四肢发抖地求饶,才淡淡地问:“做什么去了?”
虎子满身大汗,仍不敢挣扎,精壮的躯体跪爬着,驮着骑在他背上的陆宇,犹豫了一下,闷声闷气地回答说:“我,我家里人,来了。我不敢让人知道,我是奴……”
陆宇沉默,在他宽厚的肩头猛揍一拳,把他揍得“啊”的痛呼一声趴在地上,才站起身说:“自己塞上肛塞,去浴室里跪着!”
虎子汗流浃背,颤颤地小声应命:“是。”一面回应,一面爬到浴室中去了。
陆宇见他进了浴室,才转身把自己摔到床上,怔怔地看着天花板:家里人?是啊,他不像我孑然一身,他有家里人,他也不敢让家里人知道他的性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