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嗅身上的气味,除了沐浴后的清香,方才□□的余温已经全部退去。这种下意识的动作,连易君然自己都没察觉到有多心虚。
庄珂今天难得提早结束拍摄,江亦辰随便拿了一盒冰箱里的速冻食物在微波炉里转了一下,就算充饥了。惬意的午后让他忍不住躺在硕大的落地窗前就睡了过去,连易君然进门的声音都没有听到。暖和的阳光照耀在江亦辰身上,雪白的肌肤竟反射出一层柔和的光。
易君然一眼就看到了躺在落地窗前的江亦辰,微微蜷缩着身体,脑袋枕着手臂,睡得一脸满足。他轻手轻脚地靠近江亦辰,拿过沙发上的毛毯盖在单薄的身体上。轻微的动作令江亦辰稍稍动了一下,却没有醒来。
毫无防备的睡颜给易君然带来一阵没由来的安心。易君然靠着江亦辰身边的空位侧躺了下来,指尖小心翼翼地临摹着少年脸庞柔和的线条。他跟楚沐泽之间很少有这样安宁的片刻,楚沐泽没日没夜忙得就是拍摄,就算易君然滥用职权在圈内打压楚沐泽,但以那人刚烈的性子,就算是男二也会拼了命地去演。而江亦辰则是楚沐泽的反面,无欲无求,毫无野心,显得太过随心所欲。即使偶尔被他逼得跳脚,也很快会有自知之明地找到正确的位置。
江亦辰翻了个身,宽松的衬衫领口大敞,玲珑的锁骨暴露在□□的视线下。心跳很快,没有了以往有律的节奏,易君然轻轻握紧拳头,压抑着呼之欲出的渴望,明明刚刚才发|xie过的身体,面对江亦辰时又开始蠢蠢yu|动。他厌恶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
情不自禁地低下头,贴上了柔软的双唇。跟刚才那个少年的气息不一样,这是属于江亦辰的味道,毫无杂质。感觉到有陌生的气息靠近,江亦辰猛地睁开双眼,看到的却是易君然那张放大的俊脸。身上传来的气息却是那么陌生。奇怪的香气,是沐浴乳的味道,但并不是易君然惯用的那种。
作者有话要说:易总在渣攻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窝也拦不住他了。。。。
所以后面必须大虐渣攻。。。现在虐江美人虐得有多惨。。。虐易总就会有多惨。。。大家准备准备。。。年度狗血大剧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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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体鳞伤
混沌的意识一瞬间清醒,江亦辰毫不犹豫地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然后就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拼命地擦着红唇。这样莫名其妙的举动令易君然大为光火,粗暴地抓过江亦辰纤细皓白的手腕,双目透着寒凉,「你这是什么意思?」
「易君然,你自己清楚。」距离近得可以听到彼此间急促的呼吸声。江亦辰的质问令易君然泄露了心底的一丝慌乱,但转瞬即逝。
「江亦辰,你这是什么语气?」姜还是老得辣,前一秒还感到慌张的易君然,立即恢复以往的神色自若。
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江亦辰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像一只炸毛的猫,一脚踹向易君然,却被易君然眼疾手快地制服了,「易君然,你他妈在外面滥|交,别把病传给我!」
江亦辰的鼻子太灵敏,又或许是生性多疑的关系,就算易君然装得再从容不迫,身上携带的陌生气息还是没有办法被掩去。
真相被毫不留情地拆穿,易君然所幸就破罐子破摔,「我戴|tao了。」
这算是解释吗?江亦辰一口咬在易君然的手背上,吃痛之后易君然一不小心松开了手,江亦辰抓准时机逃离了他的魔掌。江亦辰从来没有如此反抗过他,这是第一次,也让易君然高傲的自尊心荡然无存。
两人之间本来就是力量悬殊,江亦辰跑出没几步就又被易君然逮住了。这一次易君然可没那么好耐心再跟江亦辰平心静气地说话了。直接将人摁在地上,一把脱下江亦辰的裤子,连run|滑都没有直接ding|进了脆弱的ru|口。
就算再习惯这种事情,但除了第一次,江亦辰没有那么痛过。易君然感觉到jie|合处传来湿滑的触感,江亦辰知道他流血了。痛得脸色惨白,握紧的拳头里指甲掐进柔嫩的掌心,一声不吭地抗诉着易君然的暴行。
江亦辰的倔强越发激怒易君然,从来没有哪个人将他那么视作无物。越想越气,身下的动作也越发粗暴。毫无kuai|感可言,只是遵循着本能地律动而已。易君然每一下都进到shen|不可测的地方,江亦辰死死要紧牙关,薄唇被咬出斑驳的血迹,可是光顾着xie|欲的易君然根本不知道身下那人此刻痛得泪流满面却又不肯出声的模样。
直到滚烫的热液ye强行灌进身体里,易君然翻过江亦辰的身体准备再来一次的时候,才发现江亦辰面孔惨白,双唇被咬得惨不忍睹,连掌心处都被掐出血痕。后悔的情绪汹涌而来,易君然手忙脚乱地退出江亦辰的身体,才发现连jie|合的地方都靡烂得鲜血淋漓,让人不敢多看一眼。
此刻的江亦辰瞳孔涣散,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没有了先前剧烈的反抗。易君然彻底慌了手脚,捧起江亦辰的脸,轻轻地拍着,「江亦辰,江亦辰……」
琥珀色的褐眸里没有倒映出易君然的身影,江亦辰就像一个没有生机任人摆弄的娃娃。易君然也管不了他此刻狼狈不堪的样子,拿了一条毯子就将江亦辰赤|luo的身体包裹起来,一路超速赶到了肖子文工作的医院。
肖子文被一脸失魂落魄冲进来的易君然吓了一跳。刚想问发生了什么,就看到易君然怀里奄奄一息的江亦辰,秀气的面孔上沾染着模糊不清的血迹,肖子文脸色一寒,马上让护士推来病床,直接将人推进了门诊病房。
在门外等候的易君然仿佛整个人置身于一场熊熊燃烧的烈火,火烧额头地在原地来来回回踱步。直到肖子文黑着一张脸从病房里走了出来,「他怎么样?」
「他怎么样你不知道吗?」医者父母心,肖子文毕竟是一个医生,看到这样的场面还是忍不住皱眉。Xue|口多处撕裂,鲜血接连不断地涌出,还有身上深浅不一的抓痕,嘴唇上肯定也是因极力隐忍痛楚而被咬出了血。如果不是亲眼看见,肖子文真的难以想象看似温润如玉的易君然竟然是这样一个生性残暴的人。
「别说废话!他到底怎么样?!」易君然烦躁地问道。
「没死,还能活着。」肖子文说得阴阳怪气。
下一秒就被易君然猛地拽起领子撞到墙上,「肖子文,我告诉你,他要是好不了,你这个医生也别做了!」
肖子文也不再卖易君然的面子,将凶神恶煞的人用力推开,毫不客气地反击道,「现在知道威胁我了?易君然,你他妈的怎么不进去看看里面的人被你折腾成什么样子了?你到底有没有心?你在这里对我大吼大叫管个屁用,知道心疼当初干嘛去了?!」
「易君然,我还真没看出来你平时一副人模狗样的样子,做出来的事情可真是够人面兽心的。再晚来一点,你就等着给他收尸吧!我告诉你,外伤好治,心伤难医,就算我现在治好了他,也不见得他能好得起来!你们这种富家子弟平时玩个人就不当人,出事了就甩甩手让医生死活医好,总有你后悔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