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儿,等将来哪天生下小王子,那就越发水涨船高——
何况如今已经进了明春殿,不靠着王妃,又还能靠着谁?
而且,这事儿不光是为王妃,也是为王府啊!王爷和太妃,必定也会看重两分——
这么想起来,更觉心里火辣辣的心动起来。
至于危险——
有道是富贵险中求,没有危险,哪里来的机遇?
凡事有得有失,就看你自己是怎么选的了!
出乎徐姑姑、苏嬷嬷意料,次日竟然还真有不少人报名。这里头有如碧绮、杨柳等是真想跟随的,也有好些投机取巧的。
徐初盈与徐姑姑挑了四个丫头,六个年轻媳妇、四个中年婆子,皆是平日里冷眼相中肯办事、不刁滑的。
挑好了人,徐初盈便吩咐套车。
她要去一趟江南春。
这里是古代,在这医疗条件跟现代根本一个天上一个地上的时代,一场风寒稍有不慎都能要人的小命、生孩子便是在鬼门关外打转,何况是一场瘟疫?
徐初盈不敢确定老天爷会庇佑自己、不敢说自己的运气会多好!她得去一趟江南春,跟刘大娘等人都交代好了。
徐初盈没有告诉苏嬷嬷和银屏,昨天晚上,她连预防万一的“遗嘱”都写好了。
信是写给燕王的,万一她有什么事,请求他放苏嬷嬷和银屏自由离去。以及明春殿上下如徐姑姑等伺候过她的,请求燕王任由其本人选择去留。
她也得先跟刘叔他们通个声气。
到时他们才好接应苏嬷嬷和银屏,将江南春变卖,还是离开此地为好!
还有徐姑姑、碧罗等,好歹伺候了自己一场,若是她们选择离开王府,她也有一笔银钱奉送,到时也得让刘叔他们转交。
刘叔和刘大娘一家子一听她说要去霸州治瘟疫,齐齐变色炸开了锅。
若能够,徐初盈根本不愿意告诉他们真相。
然而她这叮嘱后事一般的交待许多事情,他们又怎么可能不问个清楚明白?
“这燕王实在太欺负人了!这种事怎么能让您去做!偌大一个燕王府,难道就没人了吗!”刘信愤愤然道。
刘大娘便忍不住道:“不是燕王,是元太妃!都说最毒妇人心,唉!她不就是瞧不起王妃是金陵来的吗!“
“你们还是少说两句吧!事已至此多说何用?王妃,您,唉!这丧气话您千万别再说了!您可得好好保重自己啊!为燕王府卖命,不值得啊!”刘叔叹道。
刘巧儿担忧的拉着徐初盈的袖子,眸中满满的关切,连连点头。
刘信和刘大娘也都说是。
徐初盈心中一暖,亦点头微笑道:“大叔大娘、东哥、巧儿你们放心吧!你们看我像那么傻的人吗?不顾着你们和奶娘,反倒为燕王府卖命?我之所以交代那些话,不过是有备无患,让自己求个安心罢了!我会小心的!”
刘叔叹道:“这是太妃的意思,您也只能去了!您看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