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像,并不仅仅是这样。
左寒城似乎是有两个国籍,虽然这些她不太懂,但既然他能以正常的方式带她去民政局结婚,又能以美籍华人的方式在美国立足,看来左家似乎是不简单……
左寒城瞥见安好眼里那丝浓重的好奇色彩,叹笑:“盛凌集团的根在这里,是很浅显的答案,由中国到美国,再又美国回到中国,这么简单的道理,是真的需要我来细细的讲解?”
“不用,只是好奇,但我又不是不会分析,我已经懂了,你继续看你的文件,不用管我。”安好一边说一边起身走向病房的门口:“我去找护士聊天谈人生去,不然实在是无聊到要抓狂了,呆会儿回来给你带好吃的哈~”
安好所说的好吃的就是她从护士那里带回来的药,是左寒城每天都必须要服用的药。
左寒城叹笑着摇了摇头。
……
安好走出病房,直接向着护士值班室的方向走。
其实她是去帮左寒城拿药的,免得那几个小护士总是趁着能进病房里的时候忍不住偷偷窥视她家老公。
正好她还可以跟那些年轻的小护士聊聊天,可以了解一些自己想要知道的情况。
比如最近容雪有没有来过,有没有在病房外面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徘徊过,有没有什么其他人来过,又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发生。
每一次都是了解完这些后安好才回病房。
今天也不例外,她手里正拿着照例要盯着左寒城在睡前服下的药,另一个手里捏着刚刚一个小护士送给她的一小袋薯片,美滋滋的往回走,却赫然在病房门前看见一道不该出现在这里的身影。
易泽扬在病房门外回身就看见了穿着一身病号服但气色却很健康的安好,见她心情不错的低声哼着歌回来,却在两人的四目相对的瞬间,安好的脸色僵滞了一下,当即便在他面前几米开外停下了脚步。
“安好。”见安好眼中的那丝僵硬,易泽扬看向她:“身体怎么样了?好些了没有?”
似乎在安好的印象里,她之前最后一次看见易泽扬,是在那次的晚宴会上,他的未婚妻当时演了那么一场戏码之后,自己就直接转身离开了。
再后来,她那次在学校六楼的洗手间里被救出来的时候,似乎易泽扬也在,只是自己醒来之后他就一直没有出现,仿佛又像五年前一样,忽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以为他会一直消失下去,没想到他竟然会在这里出现。
再又瞥见他手中拿着一盒她小时候最爱吃的糖糕,安好更是抬起眼直接对上他的视线。
“你怎么来了?”
易泽扬看着她,缓步走了过去,在她面前停下,看出她眼中的那丝刻意的疏离,没有多说,只将手中的那盒糖糕递给她:“路过医院,就顺便进来看看你。”
他没有提及他是怎么知道她受伤的,也没有多问一句她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只是目光平静的看着她:“从小到大你始终都是这样伤痕累累,眼看着就要满二十周,好好照顾自己,别再受伤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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