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左寒城仿佛很为难的说:“虽然做为公司的负责人,我这样把你带进公司里去算是徇私,但为了让你开心,我似乎也只能这样做了。”
安好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来:“不……不是……”
左寒城说:“以后你老公我绝对不会再那么可恶的放你一个人在卧室里独守空房,保证每天陪你睡。”
“左寒城!”安好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更因为脖子上带着个大大的颈椎治疗谷仪而将愤怒的气势完全压了下去,看起来有那么一点滑稽。
她怒冲冲的说:“你不要歪曲事实,更不可以用这种歪曲事实的方法来达到你无耻的目的!”
“嗯?”左寒城似笑非笑的睇着她:“这陪你睡就是无耻,不陪你睡就是冷落,顾安好你究竟想怎么样?”
安好一滞,发现自己这张伶牙俐齿的嘴在左寒城的面前竟然就像是生了锈一样的不好用了。
她磨了磨牙,恨的不行:“你冷落我那么多天,现在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我甚至连原因都不知道,我冤不冤啊,你现在居然还口头上占我便宜!”
左寒城哼笑,忽然正色道:“如果一个女人在一个男人面前忽然变的情绪反反复复,并且情绪逐渐敏感,这代表什么?”
安好一愣,有些怔的看着他那张清俊无匹的脸上渐渐升出的一丝调侃似的神情。
好半天,她才猛地脸上发热,恨不得直接一头钻进沙发里去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下去。
可是脖子上这个大东西太碍事,别说是钻进沙发里,她就算是躺下都费事!
在安好一句话不再说,甚至别扭的有些坐不住了的时候,左寒城的手机响起,他看了一眼来电的号码后,神色不变,缓步走向她背面的方向准备去接电话,却在安好所坐的沙发走过时,脚步停了一瞬,侧过头看向她气鼓鼓的表情,轻道:“我不是冷落你,不过是你那天提醒了我一件事,我需要一些时间与空间去解决。”
“啊?”安好呆了一呆,有些艰难的转过头去看向他:“我提醒你什么事啊?”
手机铃声仍在继续,他只是似有若无的挑了挑眉,没回答她,便拿起手机到后边的落地窗处接电话。
安好很是莫名奇妙。
转回头看着正面的窗外,只见左月正低着头看着从车里拿出来的小包,安好一边凝望着外面一边在心里暗暗的嘀咕。
她提醒左寒城什么事了?
她那天晚上差点被他给生吞活剥了的时候只是特脑残的问了句他曾经有没有爱过什么人,只是这么一句话而己,难道是这句话提醒他什么了?
该不会是她作死的让他想起他自己应该坚持对心头挚爱那个人保持身心的忠贞,不可以随便碰那个人以外的女人,所以他决定不再碰她了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顾安好真恨不得直接咬断自己的舌头。
不管怎么说她才是正牌的左太太,她怎么能这么蠢啊啊啊!
但愿他所说的提醒到的那件事不是她所想像的这样,不然她一定会拿块豆腐撞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