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安好在心里大骂,你丫被下了药,姑奶奶虽然帮了你,又不是给你当解药来的!
安好仿佛这会儿才骤然明白左寒城之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该不会真打算在最后迫不得己的时候拿她解决吧?
一想到这里,她怒从中来,抬起手就在他胸前掐了一下。
左寒城皱了皱眉,微睁开眼看她,灼.热的气息拂在她耳畔,暗哑着声音道:“你掐我干什么?”
“你还没醉死过去呢啊?”安好没好气的瞪他一眼。
可他现在几乎紧紧都贴在她身上,周围那几个工作人员看这状况也不好意思再伸手过来扶,都已经退到了后边去,她不得不继续自己扶着他这一米八几的身子,艰难的走向前台。
因为左寒城的脸就相当于一张A市各大奢侈场所的通行证,所以不需要必须掏出身份证来,但是安好身上没带多少钱也没带卡,她正尴尬着想着要怎么办,最后干脆直接抬起手在左寒城的身上乱摸了一通。
结果摸得左寒城贴在她耳边沉哑的低哼:“别乱摸……你想弄死我?”
听他那仿佛已经被药性折磨到快崩溃边缘似的声音,安好听得手一抖。
抬起眼看了看他,再又转眼看向前台的接待:“那个……给我开个房间,所有的费用都记在左寒城名下,等他明天酒醒了再付钱可以吗?”
前台工作人员嘴角一抖,努力保持职业化的微笑说:“帝威斯酒店本来就有盛凌集团的一部分股份在,我们哪敢收左总的钱,这是房卡,给……”
安好无语的接过房卡,早知道这么容易,刚才就不在他身上找钱包了。
想想刚才找钱包的时候似乎摸得他很爽的样子,她抽了抽嘴角,也顾不得那些工作人员和前台接待的暧昧异样的目光,只得默默的扶着左寒城这个冤家进了电梯。
在电梯里,安好一边扶着浑身滚-烫的左寒城,一边在回忆着以前在酒吧里遇见的各种情况。
似乎在酒里被下了药的话,药店那边没有什么药是可以解决的,要么就是酒后乱性折腾一整个晚上,要么就是把人给送到医院去,让医生来解决他。
不过眼下这两个方法都行不通。
左寒城绝对不会在这种状况下去医院的,这种自毁形象的事,换是任何一个男人都绝对不会去。
但是她也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给他当解药!
这该怎么办?
从电梯里出来,左寒城就已急不可耐的俯首在她颈间吻了过来,安好急忙躲开,一边推着他还得一边扶着他,咬牙切齿的说:“忍住!不许亲我!”
她的手推在他胸口,左寒城闷-哼了一声,却显然知道这里是酒店的走廊大厅,还算是保持了那么一丝理智没有乱来。
安好这会儿已经开始在考虑自保了,拿着房卡去开了门,进了房间后第一时间先将左寒城推到了离门口最近的沙发上。
也不管他倒在沙发上后是什么状况,就直接匆匆说了句:“你先躺着,我晚上吃了太多水果,容我先嘘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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