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学军闭着眼睛想着,本月三号。……哦,他想起来了……那一晚周瑞打来电话,说是三鑫市场的电梯到了,有些不符合规格,他要去谈一下。晚上工地进出的车很多,有几批建材需要赵学军去收一下。那晚,赵学军下了自习之后打了车到的市场,他在工地门房忙活到了当天夜里一点半,忙完后他没回宾馆,就睡在周瑞的简易办公室。
思考了会儿,赵学军斟酌了一下语气和说话的方式后,尽量用平淡的语气陈述起来:“本月三号晚上,下了自习之后我去了市中心的三鑫市场建筑工地。我堂哥在那个工地负责,希望我可以去替下班。因为是……好吧,自己家里的事情,我早退了二十分钟。那一晚我见过很多人,恩……送货的司机,恩……工地的工人,还有三鑫市场建筑工地的看门房的老大爷,外加他家那只猫……抱歉,我尽量严肃。
我到没给过别人什么东西,要是说给的话……我堂哥给了我一条大重九香烟,叫我给送货的司机每人发一盒。我记得发到晚上12点半,不够了还敲了附近小卖店的们买了两条,就是这样。哦,对了,我帮着验车收货物是要签名字的,那个时候大约每半小时要签一个单子,三鑫市场那边的单子上必须写接货时间,货物明细,以及卸货地点。你们可以去调查,那晚最少有三十多辆卡车司机见过我,事情大约就是这样!”
“你再好好想想,谁见过你?我觉得你在撒谎。赵学军你可要把握机会,争取宽大处理。学校对学生的态度是以教育挽救为主的,这没多大事儿。”一位站在校领导身后的中年人突然插言。
“您是那位,我怎么没见过您?”贝冬宁语气很不善的问那边。
那边咳嗽了两声,不吭气了。
赵学军顿时恶心了……干脆不说话,直勾勾的看着哪位领导,一直看到他想瞪眼拍桌子骂什么。李辅导员连忙站起来问赵学军:“赵同学在打工吗?是因为没地方住出去打工吗?”
赵学军笑了下:“不是啊,您误会了,我就是……那不是打工,因为涉及到我自己的隐私,这个问题我就不回答了,我想问一下,今晚把我叫过来,又做笔录,又要求实话实说的……跟电影上审判犯人一样儿的……”他拍拍自己的胸口:“吓死我了!”
“真相!一定会给你知道的,我们要求见一下你堂哥,如果真的证明了你说的是事实。那么,我们会给你解释为什么要叫你来这里的。”公安科的老师说话貌似很权威,甚至语气都很牛逼。
“老师,我想问个问题。”
“你说。”
“您有执法权吗?”赵学军笑眯眯的问。
“你说什么?”这位老师没听懂。
“我是说,您今晚做的事情,您有执法权吗?这事儿是公安局干的吧?您叫我来问话这个容易,如果你想叫我堂哥来,您有传唤他来问话的权利吗?如果您想提取证据,那些单据是三鑫公司的内部机密,我们学校……怕是没这个权利的。”
“你什么意思赵学军,你的态度有问题,今晚我们劳师动众也是想搞清楚真想!你怎么知道好歹呢?你在这里做出这些不合适的行为。是不是想遮掩什么?!”公安科老师很生气。
赵学军站起来,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眨巴下眼睛:“别啊!老师,每个人做事都有原则。我这个人有自己的原则。从第一次出事起,我就期盼各位老师,各位尊敬的心灵工程师可以还我清白。很遗憾……一个月过去了,我想要的结果就是没结果,是你们自己不要这份学生对你们的信任的。
我想我明白老师们怎么想,那就是大事化了,小事化无。我说这话没有任何针对性。当然学校就是教育培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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