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人,真是太容易害羞了。
宁南星来来回回地看着他们,心中有点酸溜溜的,可脸上仍是令人如沐春风的笑容。“你们在单身狗面前秀恩爱,真是太过分了!”
“抱歉抱歉。”阮清歌连忙嘻嘻笑着转移话题。
……
温锦言喝的有点醉醺醺,回家的车上,一直躺在阮清歌的腿上歇息。他的脸红扑扑的,像个苹果似的,可爱极了。阮清歌爱不释手地抚摸着他的脸。这是她的丈夫,她要用一生一世去爱惜的男人。
和司机一起扶着温锦言走进大厅,阮清歌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江枫。她的眼中瞬间闪过厌烦,让司机送温锦言上楼,走到江枫面前,没有说话,就是冷冷地看着他,似乎在说——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锦言在收购锦绣织造纺。”江枫瞧见阮清歌惊讶的神色,继续说,“天弘已经断绝了和锦绣的合作。天弘失去锦绣没什么损失,可是锦绣要是失去天弘就会倒闭。清歌,锦绣可是你外公辛辛苦苦创建起来的,你忍心让它易主吗?”
“不是易主,”阮清歌斩钉截铁地说,“是物归原主。”
见阮清歌要上楼,江枫连忙跑到她面前,低声下气地恳求道:“锦言是铁了心要买下锦绣,背后又有你公公撑腰,我知道我斗不过他。可是你能不能让他不要对我赶尽杀绝,让我继续呆在锦绣好吗?”
阮清歌睨了他一眼,颇有嘲弄的意味,“江枫,你年纪也大了吧。拿着那笔钱好好养老吧。还有乔龄,你可千万不要和她离婚。你们可是排除千辛万苦在一起,怎么能分开?”
江枫知道她还在怪责他当年抛妻弃女,缓缓道:“清歌,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爸爸?”
“除非你让妈活过来!”阮清歌红着眼圈,大声叫道,“只要妈还活着,我什么都答应你!”
江枫听她提起阮蓉,心有愧疚,低着头,声音也渐渐地低了下去,“阿蓉的事我真的很抱歉。清歌,让爸好好补偿你吧。”
“你那廉价的父爱我才不要!”阮清歌让玉婶送客,跑上楼。她掀开床单,依偎在温锦言身边,用他熨热的体温来温暖自己冰冷的心。
她紧紧地抱着温锦言,如果可以的话,阮清歌希望时间能够在这一刻静止。就这样抱着他,抱一辈子,永远不要放手。
“清歌,”温锦言突然翻了个身,把阮清歌压在身下,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我忍的好辛苦。”
他带着酒气的呼吸全喷在阮清歌的脸上,他挑逗意味十足的话更是让阮清歌脸红心跳。阮清歌心乱如麻,正紧张地等待他的进一步行动,温锦言双眼一闭,倒在她身上睡过去了。
什么嘛,浪费她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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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的飞快,很快就到了夏冰的婚礼。
三亚的天空蓝如琉璃,净如明镜。天高云淡间,依稀有着浪漫爱琴海的阳光|气质。
婚礼会场布置在海边的沙滩上,香槟色的排椅花纹精美,香槟色的玫瑰四处绽放。
夏冰穿着纯白的婚纱,在现场乐队演奏的结婚进行曲中,由夏父挽着手腕,走进了会场。
她一亮相,就赢得了在场宾客的连连称赞。她身上的婚纱是温锦言设计的,贴合曲线的v领,整个背部都是由镂空蕾丝织成的大面积花纹。裙摆由大量堆叠做成立体褶皱,显得优雅又时尚。
阮清歌贴在温锦言身边,在他耳边低声说:“我们的婚纱要由谁设计?你,还是我?”
温锦言似乎有点走神,随口回道:“现在才四月份,还早的很啦。”
阮清歌有点不开心了,“哪里早了?”她撇开温锦言的手,“是不是天天跟我在一起,没有新鲜感了。人家可是一直等着穿婚纱。”她鼓起了腮帮,活像一只受了气的大青蛙。
温锦言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牵起她的手,十指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婚宴结束后,新郎新娘在海滩举办盛大的篝火派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