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被他找的人弄晕,所以他就趁机和南音拍了那种照片。她越想越是如此,“那照片有什么杀伤力?杀伤力只针对要娶南音的人。不就是阿显!——真是阴险。”
南音听不下去了,说道:“他要有那智商,早令我爱上他了!”
彩青转身怒道,“你还有脸说话,赶紧再想想有什么漏掉的细节,挂了两瓶点滴,就是让你洗洗脑子。”
南音说,“就是有致幻剂成分也是和迷药一起的,在被人用毛巾捂脸之前,我是清醒的。陶保绝对没有找人来,那人从厨房忽然破门而入。我没有说假话!”
“谁说你说假话了,我说你傻被人骗了!”
“没有!”南音喊,“陶保不是那种人,还有那玻璃,真的破了,后来被人换了。那保险柜也是!”
“你就是个傻的!”彩青拍着方星,“你说说她,那是人家家的保险箱,谁还能变魔术一样,一会里面放上钱,一会没钱。还有那玻璃,你没听陶庆为说,和车玻璃那么坚韧,怎么能被撞破!还不是人家做戏骗她,这下好了,和阿显的婚礼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阿显多委屈。”
“砰——”一声巨响从后座传来。
方星一脚刹车。
彩青噤声捂头。
等了几秒,来人回头看着南音,看到右车玻璃碎在南音旁边,风从外面灌进来。她坐在那里,脸上挂着玻璃渣,怒视着彩青。
“你——”方星连忙下车,拉开车门拉她,“你怎么这么傻,玻璃到眼睛里你就完了。”
南音看着彩青,一动不动,“我昨晚真的是死过的人,陶保没有害我!这世上,也没有弄不破的玻璃。”她抬手使劲一扔,一串钥匙砸在前车窗上。这傻丫头,竟然气的用钥匙弄碎了车玻璃。
彩青被彻底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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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再开到陶家的时候,已经半夜。
陶家彻底鸡犬不宁,这时候热闹的和大年三十一样。
方星半搂着南音进屋,“你看看,一天进两次医院,眉骨上的那块要落疤,太深了。”
南音不说话,谁还在乎这个。
还没进客厅,她就愣在门口。透着大玻璃,她看着那个,那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他正坐在沙发上,他对面是陶庆为。
阿显……名字滑过喉咙,落进心湖,却就是发不了声。
就听君显说:“那咱们就假设一下,如果,如果陶保真的和南音做了那事,他后悔了,所以跑人了。那后悔为什么还要发照片在网上?”
陶庆为没说话,神色郑重。
君海川在旁边迟疑道,“会不会……是不小心发出去的……也许他当时只是想自己留个纪念……”他看着君显,又看向陶庆为,“毕竟现在这种事情太多了。”
君显摇头,果断说,“陶保和南音从小就认识,他如果不准备和南音结婚,是不会和她发生关系的。更别说是照这种照片。”他看着陶庆为,“别人不知道,您也知道,南音是要和我结婚的。陶保那么喜欢南音,你说他会不会忍心毁了南音一辈子!”
陶庆为说,“那他……那他不是吃药了身不由己吗?”他也没想到君显回来这么快,一时有些勾引别人老婆被打上门的难堪。
君显却继续摇头,“这里没有外人,我就实话实说了。他能照相,能给你打电话,那就证明他是清醒的!”他站起来,走了两步,“你想过没有,——那么就只有一种情况合理,清醒的陶保迷.奸或者猥.亵昏迷的南音。”他的语气冷静,不含一丝感情,“那陶伯伯你告诉我,你真的相信陶保会那样做吗?”
陶庆为的脸色凝重起来,这句话没错,陶保那人心软,他就算再喜欢南音,也不会丧心病狂在清醒的时候侵.犯一个昏迷的南音。
君显说,“以我对陶保的了解,他是一个南音如果真的嗑药,在他面前脱光衣服,他如果还有一丝清明,也会第一时间先去找衣服的人。因为他会怕南音着凉了!”话刚说完,身后玻璃门响……随即
身子被狠狠一撞,一个人一下从后面拼命抱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