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只有这些,都给你,行吗?”
储司寒:“本王会缺你这十个铜钱?”
宋知枝不知危险:“那您想要什么,只要我有的,我都能给。”
储司寒手掌托着她的后脑勺,目光往下,扫过她的眼睛,干净漂亮,怎么会有人的眼睛像孩子一样明亮,这样纯粹。
目光扫过鼻,落在她的唇上,嫣红小巧,微微张开,牙齿小巧又整齐,连呼出的气息也带着甜甜的香,让人想含在嘴里尝。
“你自己说的,就没有反悔的余地。”
他手掌张开,伸进她的黑发间,脑袋府下来,贴上她的唇瓣,舌头粗暴的伸进去,轻易就卷住她的舌头。
好细腻的软,从未体验过,含住的一瞬间,只觉得癫狂迭起,脑袋发涨舌头僵的成了石块,他感觉到心脏像水一样颤了颤,头皮发麻,刺的发丝都似直了。
想要很多很多,他舌尖往她口腔最里头探,往回抽,又再抵,跟她的舌头纠缠,恨不能吞在嘴里,再也不放。
他吻的霸道又凶狠,像渴极了的旅人吮她的津液,连呼吸也不给她喘,只将他的呼吸渡给她,让她也沾满他的气息。
还是觉得不够。
单手将她提起来,放到他的膝上,解她的扣,她不挣扎,顺从的任由他解扣子,乖巧的像一只娃娃任由他分开了月退坐在膝上。
他抬眼,却看见她一双眼睛水润润,红红的,要哭出来了,指尖攥着他的一片衣角,绷的比直。
他的指尖僵住,火气冲到脑门,低头,隔着衣服,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宋知枝死死攥着衣角牙齿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出声。
储司寒捏起她下巴,“为什么不叫?”
宋知枝吸了吸鼻子,已经带了委屈的哭腔,“我不想你生气。”
火气忽然就败了,剩下的都是怒气。
“他对你来说这样重要?”
宋知枝感觉下巴要断了,“疼。”
储司寒收了手才发现,她下巴上被捏出红红的印子,瞳孔蓦的被印子一刺,手又伸过去轻轻给她揉下巴。
宋知枝眼里包满了眼泪,小小的声:“你可以放裴哥哥了吗?”
储司寒深深吸一口气才能压下去怒火,“你这么想给他做妾?”
父母突然一走,当日夜里,村里就有人半夜爬家里的院墙,万幸舅母那晚陪着她,吼一嗓子,一身的力气将人打跑了。
她住到了舅舅家,舅舅家里总有那些奇怪的人出入,他们看她的眼神好怪,她很害怕,舅舅开始会打舅母,她其实隐约听见过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