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哪有往死里整的?——只会对他好,往死里好。”
邵浪幽幽叹气,喝酒,说:“我怎么说也见过几个人,林林总总加上戏里面的故事也经历了不少,这件事情一时半会的也不能下定论,我们走着瞧。”
邵浪又说:“你最近又看上谁了没?”
苟邑说:“闹心呢,没工夫。”
邵浪说:“不是我说你,你就不能谈一段两情相悦的爱情?俩人相互惦记的,叫爱情。一个人自个儿瞎琢磨的,叫犯贱。”
苟邑说:“我就是犯贱,怎样?”
邵浪说:“我觉得你应该叫贱狗。”
苟邑说:“我就叫贱狗,怎样?!”
邵浪说:“不怎么样……一个借酒浇愁又喝高了的贱狗就是爱叫而已。”
苟邑蹬鼻子上脸地又进入醉酒状态了,嘿嘿说:“八卦杂志上把你写的挺那啥的,说你你的床总是人来人往,挺繁忙——真的假的?”
邵浪剜他一眼说:“假的。”
苟邑又嘿嘿笑着,撞了他肩膀一下,很贱地说:“那对于性你有什么看法?”
邵浪不屑地说:“看法是没有,做法倒是很多。”
苟邑打了个酒嗝,神一样转换话题,“我就不信你没被甩过么,你被甩了咋整?”
邵浪拈花一笑万山横地说:“男人被甩,金钱问题;女人被甩,样貌问题;我被甩,你他妈脑袋有问题。三个字——不、可、能。”
苟邑其实并不在乎他的回答,这个时候他已经趴在台上捶打桌面,嘴里控诉着生活的不公世道艰难啥的。
邵浪一半是安慰这个醉汉,一半是自语地说:“如果爱是1,不爱是0。那么两人都爱:1×1=1就是相爱;两人都不爱:0×0=0就是不爱。一个人爱,一个人不爱:1×0=0单方面的爱情不会有结果。两人都只各爱一半:0.5×0.5=0.25爱的成分变的比原来的一半还少。所以你看,爱情的公式就是这样艰难的,算出来可怜的很……”
苟邑抬起头来,眼角依稀有点泪花啥的,拽着邵浪的领子祈求说:“你下次给我也拾掇拾掇做个造型,如果我也像你张的那么带劲,是不是、是不是就会有多点人喜欢我了啥的。”
旁边一个森冷的声音幽幽地说:“以色惑君,能好几时?”
苟邑一个冷战,稍微清醒点,转头说:“神棍,你啥时候来的?”
萧月见点点头,淡定地说:“来了一会了。我最近在研究怎么收敛自己的气息,尽量抹杀自己的存在感,初有成效。”
邵浪说:“……怎么想起来修炼这个了?”
萧月见说:“最近看了一部作品,受到一些启发。”
邵浪做肃穆状,说:“洗耳恭听。”
萧月见淡定地说:“其实也没什么,《黑子的篮球》。”
邵浪奉若圭臬,记在心里打算回去后好好品读赏玩。
他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淫浸得多了,反而对性灵方面的修行越发欢喜,看了萧月见就有心向他请教。俩人低声密语,不时点头摇头什么的。
这个时候醉后小睡的苟邑突然从桌子上爬起来大喊:“哼!他就是报复我欺负我!要是把我逼急了……以后他敢再欺负我,就把他名字写在裤衩上,放P嘣死丫的!!!”
56、生活的味道8
这一天2寝人久违地凑在一起小聚了一把,只有陶晋在国外没来。
胖萌的食欲还是那么好,保持着一种微胖丰腴的身材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