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自己的失言,小脸一偏,负气道:“你有你自己的,我也有我的,你不能说的,我也不能说!”
“傅筝!”
叶迹翎明显的生气了,连名带姓的叫她,并大掌稍一用力,扳回她的脸,强迫她面对自己“别惹本王生气,本王告诉过你,嫁夫随夫,不是只嫁身体,连心都得嫁!”
“叶迹翎,你好幼稚!”傅筝不惧的迎上,连思考都没有,便脱口驳道:“这世上,人心是最不能左右的,你待我若即若离,时好时坏,时冷时热,你不能全心全意,我又凭什么要全心全意喜欢你?”
“傅筝!”
叶迹翎盛怒,右手一扬,举在半空,却被那一丝理智制止住,盯着傅筝的眼神,如充了血般的腥红,最终手掌虽然落下,却是下一秒,将她推倒在了床上,他身子随之欺下,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唇,并发疯似的撕扯着她的衣裙
“呜呜”
嘴巴被堵,傅筝又惊又急,他大山般的身体压着她,她拍打出去的力气全部石沉入海,左右摆动的头,更是惹到了他,他将她腰间的软带一抽,捉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用软带绑在了床头,只是片刻之间,她便衣衫尽碎,只剩下了肚兜和底裤,他的动作,粗暴而处处显示着他的怒气,她的反抗,越是激的他有了极强的占有欲和征服欲,此时的他,俊脸完全无一丝媚态,全是狰狞,她抬起双脚踢他,他侧下身来,将她底裤三两下扯掉,连带肚兜全扔了,纱帐,在她的眼前,缓缓落下,她眼眸闭上,噩梦重温,又似回到了那个可怕的夜
他的吻,从她的唇滑下,咬的她胸乳的尖端酥麻疼痛,他身下的炽热,抵着她腿间的私密之处,进入一丁点时,突的又退了出去,却是侧起身子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直到她无法控制为他娇吟出声,润湿绽放,他才腰腹一沉,挺身而入
午后的阳光,将屋子烤的闷热,热的纱帐里的傅筝,额上沁出层层细密的汗珠,她陷在那个噩梦中,久久的无法清醒,耳边回响着一声声呢喃“阿筝”
叶迹翎悔的俊眉纠结在一起,拿着绢帕不断的给她拭汗,屋子并不是很热,而是她可能因梦魇醒不过来,方才他真的是被她刺激的失去理智了,竟如此待她,如此的重演了一遍那晚的强暴,而且比那晚更深的伤害了她,绑她,撕她衣服,强行要她,直到他喷射后,他方才发现,她竟晕了过去
他是真的怒,怒到想用这种方法来让她心里只有他,让她知道,男人是最不能受这种刺激的,他不准她心里想着别的男人,不准!尽管他不能全心全意,但他也要她喜欢他,一颗心里只喜欢他,绝不准和他一样,心里藏着一个人,却又对另一个人付出感情,说他霸道也好,过分也罢,总之他就是不准!
“阿筝,你醒醒,快醒醒!”
叶迹翎又唤,给她身上盖了薄毯,而他已顾不得穿戴或者盖被,就那样跪坐在床上,一边给她拭汗,一边想要唤醒她,终于,她眼皮动了动,似有了一点清醒的兆头,他一喜,唤的更大声“阿筝!阿筝!”
傅筝缓缓睁开了眼睛,泪痕点点的双眸,无神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是那般的陌生,仿佛在问,他是谁
“阿筝!”叶迹翎心下一沉,忙握住她的手,囧迫的小声道:“对不起,方才是我不对,我不该如此待你,对不起,你别生我气,是我一时糊涂,我我真该死!”
傅筝看着他,一言不发的抽回手,眼神平静,无一丝波澜,只是面容哀伤的,如一滩死水,掉入绝望的冰窟。
“阿筝”叶迹翎看着空空的手,僵在了那里,怔楞了好半响,才深吸了口气,将傅筝抱起,将木偶似的她紧紧的抱入了怀中,亲吻着她的额头,含糊不清的道:“我知道,你的,似乎是被迫的,肖夜那日告诉我了,我不该不该也用这种强暴性的手段来伤害你,你委屈,心里有气,可以骂我,也可以打我,但不要这样子,你该有感觉的,我我不否认,我是喜欢你的,就因为喜欢,才会忍着情毒发作的痛苦,坚持从宫里回到王府,回到你房里,阿筝,你要的全心全意,我很抱歉,真的给不了你,谁都有过去,我不想说,你你留些给我,也别再想着别的男人,别用那种话来激怒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