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宁静的屋子,被陡然的一声巨响,震的地动山摇,惊天动地!
彼时,诺妍正在绣花,一针扎进了手指;海静正趴在竹篓里筛拣花瓣,一头栽进了竹篓;而傅筝正睡的香,也因太困乏,而没招理那巨响,继续睡!
门,是被叶迹翎一脚踢开的,妖孽般的俊容,铁青阴沉,怒目而视,一眼扫到单间屋子的挂帘,两大步跨过去,随手一掀,瞧着傅筝的睡容,心里便聚集了莫名的怒火!0
“驸马爷!”
诺妍和海静在楞了半响后,猛的反应过来,忙扑到跟前,惶恐的道:“公主她”
“滚!”
一个斥字,吓的俩丫环忙往后缩去,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傅筝!”
一声怒吼,叶迹翎伸手一提,便将傅筝从床上拽起,迫使她睁开了迷糊的双眼,领口处被人拎着,这感觉
“你什么意思?”
还没等傅筝整明白,头顶便响起了一道咬牙声,再然后,她便被拖下了床,连穿鞋的机会都不给她,手臂便被拽着往外拖!
“哎,你干什么?我还没穿鞋呢!”傅筝迷糊的大脑,终于清醒,瞪着那犯神经的男人,急急的喊道。
叶迹翎步子一滞,松了手,回头瞧着傅筝衣裙还算完好,便冷声道:“鞋穿上,立刻跟本王回房!”
俩丫环傻楞楞的站在一旁,完全有些懵了!
傅筝气结,全身酸疼的她,被他这么粗鲁的对待,更是雪上加霜,不禁呲牙吸了口冷气,想跟他吵,余光瞟到俩丫环,秉着丑事不外扬,又只得忍下,气呼呼的弯腰穿上绣鞋,看也不看他一眼的,越过他率先朝外走去。
回房,傅筝先进门,叶迹翎后脚进来,又是“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傅筝心里存着气,连掀珠帘进内室的动作,都带着气,往床上一趟,留了个脊背给某人,从背后看她,肩头都是耸动的,叶迹翎一惊,还以为她在哭,忙快步过来,倾下身子去看她的脸“傅筝”
这不问还好,一出声,却是真的惹到了傅筝,她倏的抬眼,冷声道:“夫君有何贵干?难道我睡觉也有错吗?”
夜半蹂辱她时唤她阿筝,情毒解了便唤回傅筝,真当她是
“傅筝,你你昨晚是睡在哪里的?是这张床上,还是一整晚都在下人房?”叶迹翎蹙眉,有些吞吞吐吐的问道。
“我睡在哪里,你不知道吗?”傅筝一听,立刻生怒,这是什么意思?事过不认帐了么?
叶迹翎抿唇,看着她的目光里有着狐疑,他是真的不确定,只记得昨夜似乎很疯狂,原以为躺在他身下的女人是她,哪知道醒来,床上却没有她,寻遍了屋子没人,他又急忙唤了家丁进来,侍候他穿上衣衫,询问了下人,才知道她宿在丫环房,这个认知,让他心中隐隐有些恐慌,他只怕昨夜错要了人,又只怕和他欢爱的女人虽是她,她却在事后逃离了他
“不说话是什么意思?敢情你比我还委屈么?”傅筝忍不住呛白道,他的表情,倒像是怀疑她似的,原本低落的心情,便更加低落起来。
“傅筝,你昨夜究竟睡在哪里?本王脑子昏沉,有些忘记了,你说实话,好不好?”叶迹翎耐着性子,柔声哄道。
“你忘记了?你竟然忘记了!”傅筝气闷,一肚子的委屈涌上,鼻头立刻酸涩,眼眸中泛起氤氲水雾,撑着坐起身,双手便往外推他“你出去,出去,本公主不想看见你!”
“傅筝!”
叶迹翎沉了俊脸,不悦的道:“你这是怎么了?问你个事儿,不回答就算了,竟然赶本王走么?”
“本公主就是赶人,就是赶你,你走,爱上哪儿,就上哪儿去,再不要来本公主这里!”傅筝颇有些较真,低吼的同时,眼泪汪汪的,自己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睡个安稳觉,还被他粗暴的扯起,又改回了称呼,这会儿更过分的是,竟然说他忘记了!
叶迹翎心性本就骄傲,一副小心翼翼,却还是被她赶,心中自然承受不住,别的女人见他,都是想尽办法的讨他欢心,唯独她不就是个公主么?清高!
那一双小手,可着劲儿的推着他,直把他推下了床,终于激的他生气了,反手推她一把,冷然道:“你不屑本王,本王更不屑你!”
说完,同以往一样,甩袖走人!
傅筝气到不行,拿起一个枕头,甩了甩,楞是没甩出去,又砸到床上,气叫道:“来人!来人!”
海静和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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