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翎脸黑如炭的模样,及池秋池冰惶恐尴尬的囧样,她当时更为羞涩,在车厢里匆匆整理好衣裙,便急急的跳下马车,结果忘了踩下马凳,脚崴了一下,跌坐在地上,气的叶迹翎狠骂了她几句,然后直接背着她走回了恭亲王府,一直送她回到房里
“骨头没伤着,歇几天就好了,别在地上多走动。”叶迹翎脱了她鞋袜,查看她脚裸之后,阴沉着俊脸嘱咐道。
傅筝点点头“哦。”
“有紧急公务,本王要赶去军机处,这个检查,晚上回来再补。”叶迹翎起身,看她一眼,一本正经的说完,也不等她回应,便大踏步出了房门。
此时,回忆起他留下的最后那句话,细细琢磨后,傅筝顿时吓瘫了,当时没反应,现在才明白过来,他在暗示着什么!
晚上晚上他竟又要睡在她房里,要真的与她行夫妻之实么?
心中,没来由的便紧张起来,她骨子里还是怕,怕的要死,只要想想那种身体撕裂的痛,她便如天塌了一般,真不明白,为何后宫后院那么多女人想侍寝,她们就不痛吗?
“海静!诺妍!”
“公主!”
听到呼唤声,俩丫环忙奔进来,傅筝已从水中站起,脸色有些惊慌“我洗好了,更衣!”
“是!”一下午,傅筝便在恍惚中度过,晚膳吃的兴味索然,膳后没歇一会儿,阮玥便来了,不阴不阳的说了几句,傅筝懒的搭理,直接推说身体不适,便叫希萍送客,以她现在暂居的王妃位,阮玥心里虽气,嘴上却也不敢多说什么,腰肢一扭一扭的走人了。
雨后的空气,是很潮湿的,刮带起的风吹在身上,令人不禁打冷颤。
“公主,窗子跟前冷,您在躺椅上坐吧。”
“好。”
傅筝从不是喜欢虐待自己的人,在不受父皇宠爱,母妃失势,嫡姐欺凌的时候,她没有悲观失望,而是更好的对待自己,她想,如果连自己都不爱惜自己,那么全天下,便没有会心疼自己的人了。
手捧一碗热茶,怔怔的看着一处,眸光掠向窗外时,赫然发现,幕色已经降临,傅筝脊背倏地挺直,紧张的抿唇,天黑了,叶迹翎是不是要过来了?
正猜想间,门外走廊上,有脚步声及近,傅筝一惊,忙扔下茶碗,手忙脚乱的爬上床,闭着眼睛装睡。
海静去开门,却不曾想,是管家张毅“王妃歇了吗?王爷有话留给王妃。”
“哦,奴婢去请公主!”
海静楞了楞,便返回内室,待傅筝下床,在椅上坐好,张毅才进来,躬身行礼后,说道:“禀王妃,王爷有紧急军务,连夜出京了,差不多要十日左右归来。”
“什么?夫君他他十天后回来?”
傅筝瞠目结舌,心中紧绷的弦突的松了,却隐隐又腾升起一股微妙的,淡淡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