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过性生活了。自那夜过後,也已数月有余,对生理渴求极度强烈的陈泽,这段日子其实并不比陆知书好过,夜夜与男人同眠共枕,肌肤相贴,呼吸近在咫尺,他的身体总是情不自禁产生情欲的悸动。
陈泽从前并不是纯0号的。和安然在一起时,他是纯1,就算身体有缺陷,更适合做承受的那一方,但是心理上却无法接受自己像个女人一样对著男人张开双腿,恣意寻欢。
那到底是从什麽时候开始转变的呢?
陈泽记得,那是安然死了半年之後,有一天晚上,他突然梦见了安然。
他梦见安然衣衫不整地坐在窗边,对著他笑。那张平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脸,在月色下,竟显得格外妖娆动人。他对陈泽说:“上校,我来看你了。”
陈泽当场泪洒衣襟,扑过去将他拥在怀里。
梦里二人纠缠在一起,从窗边滚到床上,在莹白透亮的月色下,对彼此敞开身躯。
赤裸地,毫无保留的,仿佛从来未有过欺骗。我
安然说:“唯一的遗憾,就是从来未曾拥有过你。”
陈泽泪湿於睫,只喃喃道:“只要你不再走,我什麽都可以给你。只要你不走……只要你不走……”
他这一生,金枪戎马,铁血方正,鲜少落泪,然而这一刻,在爱人面前,却哭的如此懦弱,无助。
安然叹息,反身欺压上来,将他压在怀里。
“这是你说的。”
然後一夜春宵,在欲与痛中煎熬,犹如烈火焚身,被进入的那一刻,如剐刑之痛,痛中又带著快意。
仿佛如此,就可抵消心中的遗憾,怨恨,不甘与那无法扯断的爱。
陈泽从不知安然竟也有如此男人的一面,他强悍而霸道的占有著自己,粗大的性器轮流在自己下体的两个蜜洞里抽chā,手指也灵巧地安抚著他的性器。陈泽被插的气喘吁吁,也不知到底是痛多些还是快意多些,唯一能肯定的是,他终於觉得满足了。
心里空荡荡的那个大洞,在身体被性器填满的那一刻,终於得到了满足感。
梦始终是梦,总有醒过来的时候。
然而从那以後,陈泽几乎每个夜晚都会梦见安然。被安然粗暴的侵犯著,因为不舍得他离开,所以心甘情愿张开双腿任他在自己身体里驰骋。
这样的春梦一直持续了很久很久,陈泽也记不清是几年了,或许是一年,也或许是三年,总之,当安然不再在自己梦里出现时,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被扭曲掉了。
他彻彻底底成了一个纯0。
倒不是从今以後再没办法做攻的一方,这些年来他也拥有过不少女人,然而能给他真正高潮的,却还是只有男人。
男人粗大火热的性器,强壮有力的臂膀,霸道强悍的气息,令他可以暂时忘掉所有生活的不快,耽於情欲,忘却尘世。
娃娃的性器震频越来越快,陈泽没办法将目光从那上面挪开来。
他屏住呼吸。
这根巨大的人工阳jù,通体紫红,是属於成熟男人的粗壮性器。许是配著陆知书的脸,更显霸道。假肉棒造的非常逼真,就连guī头上的那道凹陷的小孔,都没有忽略。
倘若这是根真肉棒,勃起到这种状态,应该已经和自己下体的瘙痒小穴一样,在兴奋地吐出淫乱的骚水了吧……
陈泽舔了舔唇。
屋子里非常安静,回荡著他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声。
下体被刺激的越来越痒,吐露著蜜汁的淫洞不停的饥渴收缩著,他有些难捱地绞紧双腿,轻轻地在沙发上磨蹭著。
内裤因为夹紧双腿而紧绷在了下体早已湿透的蜜穴上,许是因为摩擦的关系,渐渐拧成了一条细长的布绳,深深地凹进了穴缝间,随著臀部的摩擦而刺激著嫩滑的穴壁。
情欲来的总是这麽凶猛而突然,让人毫无招架之力。
想要……想要被这根肉棒填满,想要被狠狠的贯穿操弄,想要……
然而,这却是个充气娃娃。
陈泽抬起头来望著娃娃的脸,双眼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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