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条链子,把你栓起来不可!”
洪福呜咽一声。
康熙拍拍它的头,起身道:“走吧,你主子这会儿也该醒了,朕带你去看看他。”
抬头对胤礽道:“你的孝心,朕是知道的,你在这里好生养病,不必多想。”
转身出门。
“恭送皇阿玛。”
胤礽跪伏在地上,许久才抬起头来。
好,好,现在连个畜生都比他重要了!
好生养病,不必多想……
哈!哈哈!
好生养病,不必多想!还真是嘲讽……
胤礽觉得胸口闷的快要炸开了,想要大吼一声,想要将身边的一切都砸个粉碎,可是却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不敢做。
“太子殿下,您的药。”
侍卫冷淡的声音响起,胤礽抬头,看见半跪在他面前的侍卫。他盯着侍卫看了许久,才从他手中的托盘上取下来药碗,自嘲一笑,一口喝完。
皇上让他养病,他怎敢不病?既然病了,怎可不喝药?
可什么时候,他胤礽的药,不需康熙过问,不用太医诊治,随随便便由一个侍卫端来给他?
可那又怎么样?
就算里面是□□又怎么样?他敢不喝?他能不喝?
胤礽将药碗轻轻放回托盘,微笑道:“多谢。”
侍卫恍如未闻,起身出门。
胤礽气的发抖,盯着侍卫的背影,恨不得将目光化成刀子:觉得孤失宠了是吧?觉得孤不成了是吧?孤还是太子!孤还是太子!
人都说,忍字头上一把刀,可是他现在心上何止是一把刀,千刀万剐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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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祚泡完澡回房,便看见康熙正在喂他的洪福,遂笑嘻嘻上前请安。
康熙笑道:“嗯,气色还不错。”
唤他在身边坐下,又皱眉道:“怎么不让奴才帮你把头发擦干?”
胤祚道:“已经擦过了,不滴水就成,剩下的一会就干了。”
康熙训斥道:“胡闹!”
梁九功取了块厚帕子过来,笑道:“老奴来侍候六爷。”
胤祚哪里会让他侍候,忙道:“别,我自个儿来。”
“主子!”旺财拿着件披风急匆匆进来,道:“主子披着这个隔隔湿气……”
一进门便看见康熙在里面,忙跪下:“奴、奴才给万岁爷请安。”
康熙嗯了一声,旺财起来,跑到胤祚身边,声音小了八度:“爷你先披上……公公,让小的来,小的来,”
抢过梁九功手上的帕子,开始给胤祚擦头发。
胤祚没事儿做,看着在康熙手上吃的欢实的洪福,郁闷道:“皇阿玛,为什么洪福谁喂的东西都吃?”
康熙挠挠洪福的脖子,道:“虽然谁喂的都吃,但是脏的不吃,臭的不吃,而且知道谁是他主子,知道该对谁效忠……能做到这些,就是条好狗……倒是你,越过越回去了,偷听的时候,尾巴都不知道藏好!”
胤祚脸皮厚的很,嘴硬道:“儿子哪里偷听了,儿子是光明正大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