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从书案下钻出来,已经很晚了,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西院……一路上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为什么二小姐和曹元武的信会在老爹的书房?为什么两封信自说自话,没有关系?他们没有见面,为什么会通信?难道那信是写给别人的?还有,那个瓶子里装的是什么?真的是毒药吗?这些问题在我心头缭绕,得不到答案。
我一进卧房,纸鸢出现在我面前……她一见我,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二小姐!您这是怎么了?眼睛怎么肿成这样?”纸鸢说话间,泪水已经溢出了眼眶,“二小姐,您这是又受了什么罪呀!奴婢才走了几天,您怎么变成这样?奴婢……都是奴婢不好!奴婢以后再也不会离开您了!”
“纸鸢,别胡说了,和你没关系,你别难过了好吗?我没事儿,你别哭……”我说着话,帮纸鸢抹去了眼泪。
“纸鸢,你告诉我,我之前和曹元武通过信吗?”
“二小姐怎么突然问这个?”纸鸢被我问得一头雾水,她仔细想了想,“奴婢可从来没给您送过什么信,怎么了?您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没有,我就是记不起来和曹元武到底发生过什么,我就是觉着好像忘掉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实在想不起来,很难受!”
我一边说,一边敲打了下自己的脑壳,好像真要想起些什么。
“二小姐您这是干吗?”纸鸢赶忙拉住了我的手,她眉心微蹙看着我,犹犹豫豫地开了口,“不过二小姐……您最近一段时间,还从来没去过后堂的园子呢,以前您可是隔三差五就往那边跑……也许您去了园子会想起些什么,有时候您也不会让奴婢跟着,所以奴婢也不清楚到底……”
“纸鸢,你不是说你会寸步不离我的吗?”我有些温怒,这家伙居然现在才说?
纸鸢无辜的眼神看向我,似乎有些自责,“二小姐,莲夫人命奴婢天天守着您,这事儿万一让莲夫人知道了,可是要揭了奴婢的皮,奴婢哪敢说啊!”
我摸了摸纸鸢的头,这可怜的丫头……
如果纸鸢说的是事实,她与二小姐并不是寸步不离,就是说二小姐是有自己的独立空间的,那么这段时间会发生什么,谁都不知道,于是我又问纸鸢。
“纸鸢,那我之前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关于曹元武的事情?你照实了说,放心我不会告诉我娘,也不会罚你!”
“二小姐……”纸鸢呆呆地看着我,无奈地摇摇头,“您的心里话,都告诉了那些花儿呀草呀的……从来不和奴婢说,也不会和莲夫人说,您是一个不爱说话的人,一直少言寡语,直到最近……所以,奴婢看着您现在这样,心里是很为您高兴的!”
一个人自说自话?少言寡语?难道二小姐是个自闭症?看来这谜底也不是很难解开啊!我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对了纸鸢,艺麻村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有什么发现吗?”我这才想起了正事儿。
纸鸢严肃地点点头,“二小姐,本来奴婢一回来就要向您说的……”
于是,我拉着纸鸢的手坐下来,细细听她诉说。
原来,莺儿和大夫人的奶娘,还有莲夫人,她们的确是一个村的……
话说十八年前,老爷与大夫人成婚好多年都没有子嗣,大夫人就开始张罗给老爷娶妾,为了找一个知根打底、老实本分的女子,大夫人的奶娘就给大夫人出主意,就在艺麻村适婚女子中选一个,她说村子里的女子没见过什么世面,心眼儿实在。
大夫人担心娶一个村妇回来,老爷会不乐意,就去和老爷商量,可老爷说全凭大夫人做主,他没有任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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