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回头我给你打电话。”
“让你秘书找我的秘书约时间就行。”乾启三言两语打发掉一个,走到向诚身边。
向诚说,“比预期来的人多,怎么回事?”
“完全没想到。”乾启打量了一下薛利和向诚的礼服,“发帖子的时候预计有很多会不出现,我爸去宝韵之后,也算摆明了支持我们。我就又给一些熟人补了一批请柬,想着他们都没兴趣,谁知道……”
“大概都是为了这餐会吧。”薛利说。毕竟三十多件东西,如果真的纯拍卖,根本用不上一晚上,所以拍卖只是形式,后面这餐会是重点。
“的确……来这种餐会,结识一两位有价值的朋友,和得一件古玩珍品也差不多。”向诚抬起酒杯,点了下远处,“怪不得连赵新今晚都不得空。”
乾启望过去,今晚除了他自己,第二个主角,自然是赵新。这个一无所长的二世祖,第一次,感受到了别人眼中的羡慕。
“赵新,你们这拍卖弄的可真不错,我以前只有在盛世的拍卖会上,见过这么多来捧场的。”
“合股,但你是一把手对不对?”
“那边的几个,都是电视名人,怎么都来了?他们也拍东西?”
赵新看去,说的是张纷,严旭,刘赏,他们和武超文一起,可不正是电视名人。
“我回家也和家里要钱,改明也开一间,这赵新都能开,而且能挣钱,这行看样子挺容易混。”忽然一个男人并不友善的声音加进来。
赵新听见这个声音就烦了,来人是他一个发小,打小一起长大,可不见得对盘,此时那男子手中晃着块白玉牌,一身“低调的贵气”。
黄金有价玉无价,以前的他们,喜欢出门手里晃个车钥匙,随手一扔,那是身价的一部分。现在,大家都大了,玩收藏才是有品位的事情。车比起收藏品,那低了档次,首先车是必须品,但藏品是艺术品,艺术品是什么,必须是吃饱了撑的有闲有钱才能玩的。
赵新扫了他一眼,没有接他的话,出门遇条疯狗对自己叫,他不一定非要叫回去的。
那男子看他不说话,反倒有些愕然,还以为赵新会毫不犹豫呛回来呢,扫了一下周围赵新和自己的熟人,他说道:“呦,看样子这行是能锻炼人。”他走到赵新身边,肩膀碰了碰赵新说,“大家这么熟,这行是不是真的容易混?”
这语气实在可恶,一句话不止抹杀了赵新的努力,也踩了人家整个行业,说的这行好像阿猫阿狗都可以混一般。
赵新看向他,客客气气道:“这行确实不难混,咱俩这么熟,有句话我不说不仗义……”他抬手点了下男子手中的白玉牌,“你这东西不对,赶紧扔了吧,这场上今晚可都是内行,你拿这个容易惹人笑话。”
“胡说!”男子一下变了脸,这东西是他表哥才帮他买的,说是出土的老东西。
赵新看他不信,笑了笑也不再说话。
男子一把扯住他,“你给我说清楚,凭什么你空口白牙就说是假的?”
“是呀赵新,起码拿个仪器照照,这样看一眼,你让徐亮太没面子了。”旁边有人说。
赵新说:“用什么仪器……”他看向徐亮,“这东西匀的时候别人说是生坑货吧?看着是老的,可这边上的雕工不对,辽金雕工,一加那工,就牛头不对马嘴了,你不信回头自己用热水煮煮,肯定没有灰。所以,这顶多就是个现代工艺品。”
那挑衅他,叫徐亮的男子脸上一阵白一阵青。什么煮煮,什么灰?他也听不懂。
赵新一指远处,“那边的几个,全是咱们安城古玩圈的大鉴定家,我的人,不信我让他们给你看看。”
徐亮知道赵新说的是真的,他伸手把那白玉牌塞进裤袋里,再也不敢拿在手上。
赵新却说:“赶紧掏出来,现在古玉作假都是强腐蚀性的化学药水在泡,你这东西我没细看,也不知道走的什么道,你这样贴着口袋装,还是裤袋里,别辐射太强影响了下一代。”
徐亮:“……”
周围人都瞠目结舌地看着赵新,一年多不见,简直赵新像换了一个人。同龄人中,能够做到不花家里的钱还能闯出自己的事业,赵新已经足够令人嫉妒,但这一刻,他更是用自己的专业知识,向大家做了一次自己的代言人。
一个人说,“赵新,士别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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