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启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向外走。“那钱,是咱们俩好之前我花的,其实可以不用算夫妻共同债务。”
宝珠的左手也缠上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侧一脸笑容。
向诚他们不知道之前的渊源,只知道乾启去年注资两亿到刘响的公司,这次终于派上了用场,三千万就干干净净送走了大麻烦。笑着调侃道:“宝珠,小启去年就放了两亿到刘响的公司,现在一举解决大麻烦,知道的时候,有没有非常感动?”
“没有,”宝珠实话实说,“太贵了!”
“贵什么呀?!”乾启说,“这件事情也是时机,他现在正好丢了人,去了外地,如果能建立起来自己的事业,他以后应该就不想回来了。”
他看向宝珠,“我现在算是怕了,一个陶念情算什么,他不走,将来还不知道招惹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女怕嫁错郎,这句话,从你身上是表现的淋漓尽致。”
宝珠笑了笑,其实这种事,放在很多男人那里,也许一早就该不耐烦了,还好乾启不这么想。
“何止女怕嫁错郎。”向诚突然插话,并且意有所指地看向薛利,“房地产的冬天也到了,你看薛利,是不是最近脸色正不好。”
薛利冷冰冰地说,“你也好不到哪里去,金融危机之后,你们东莞的几个合作单位,现在都苟延残喘,不要五十步笑百步!”
宝珠侧头看他,又看向诚。
“走吧。”乾启笑着说,“估计外面他们已经离开。”
乾启拉着宝珠走在前面,“今天这件事你怎么看?”
“现在两条线,一个是去跟给他打款的那个人,另一条线就是去跟那个记者,看看他到底是受谁的指使。”宝珠说。
“对!”乾启看着她笑,“咱们俩想的一样,记者那里詹远已经在查,银行那边的资料我来。”他握着宝珠的手抬了抬,示意手腕上的时间,“今天实在太晚,明早一上班我就让人去查,回头给詹远送去。”
司机远远看到他们出来,把车开了过来。
“对了……”乾启打开车门,“陶念晴你准备怎么办?”
“看来她这次是又找到真爱了,”宝珠看了一眼向诚他们,他们也上了车,她这才钻进车里,等乾启坐进来,她立刻靠上他的肩头,“上次她要我离婚,也是口口声声为了爱情……既然这样,如果她的爱情真和自己想象中一样坚贞,我也愿意给她祝福。”
乾启说:“其实我们不管她,她知道了那男人的真相,大概也会受不了。”
宝珠望去窗外,枕着乾启的肩头,舒舒服服地望着黄昏的天,如果不是觉得这男人很有钱,怎么会愿意离开贾承悉。
车开的不快,天上的云,变幻着向后跑,她不由有些感慨,时间真的很快,她想起自己才来的时候,处理问题的手段很激烈,带着从前的戾气。那是绝不容别人触碰的权威。
但这一年多,她一点点的收敛,这是个不同的时代,她不能,再和以前一样……谁得罪了她,就一铲子一了百了。
她的头,在乾启的肩头晃了晃,轻声说,“……可她这么不拿我当一回事,把我的隐私扔在电视上,如果不出这口气,我又觉得好不开心。”
乾启侧头看她,白净的脸,有点无害,但这话的意思不怎么无害,翻译成另一种意思是,我不开心,那她也必须不开心一下!
乾启忽然有点好奇,不知这一对到最后,是男的会甩女的,还是女的甩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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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时段
大家正好吃了饭才散。
一前一后在美食会所前停车,乾启拉着宝珠说说笑笑,向诚,薛利跟在后面,赵新,周达都分别向这边赶。
一行人被领位带着,女孩长裙婀娜,迎面遇上客人,她立刻点头行礼,那客人却看到她身后的贵客,视线多停留了一会。
包间门开。
那客人走进包间,一进屋,就对里面的另一个男人说:“刘全老师,你知道外面我刚遇到谁了?”
“我又不是记者。”刘全不紧不慢地说,“不过小康,你这样问,难不成是我们古玩圈的人。”
小康拉了椅子坐下,“那还用说!”他神神秘秘,“不止是你们古玩圈的,还是大人物。最近风口浪尖的女人。”
“女人?”刘全一下坐直了身子,“是甄宝珠?!”语气如同打了兴奋剂。
小康点头,“那视频,您也看到了吧?”
刘全笑着点头,一副大快人心的样子,“所以我们常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看,她得罪那么多人,总有出事的时候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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